“方局长,我们言归正传吧,还是回到我刚才提到的那另一个问题吧。”
“你妻子和你堂哥的死,是怎么回事?”
“你肯定是知道的!”
余飞扬根本没有被方兴宝的情绪所左右,依然平静的问道。
今天他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了解清楚这个案件的前因后果。
“飞扬公子,我如果说他们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您会相信吗?”
方兴宝用探寻的眼神看着余飞扬问道。
“直接回答我公子的话,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成留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知道您们肯定不会相信,就是我自己也不相信。”
“他们的死和我确实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也是他们自找的!”
方兴宝自嘲的笑笑道。
“‘天作孽尤可怜,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自己作死又怪得了谁?”
方兴宝正色的对余飞扬说道:“飞扬公子,我可以向您保证,他们的死,虽然和我有一定的关系,但是,绝对不是我出的手。”
“您就耐心的听我把话说完。”
方兴宝开始叙述起陈琪琪和方兴业勾搭成奸后,在自己面前做的那些卑鄙无耻的丑事。
本来他以为自己会把这个耻辱带进坟墓里,不可能会和谁有脸谈起这些
事。
可是当他开口后,却发现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启齿。
或者,今天的听众是余飞扬,他的沉稳淡定,给了他把这些事情说出口的勇气。
而能够找到一个可以倾吐这些令人不齿,作为一个男人最最羞愤的事情,除了说出口的勇气,谁是听众?恐怕更重要。
因为他的敏锐让他感觉得到,飞扬公子不会耻笑他。
“那天,我儿子为了我和他妈争了起来,责怪陈琪琪没有照顾好我。”
“我被儿子感动了,就决定想找一个机会让自己好起来。”
方兴宝想到儿子的时候,脸上有了一点神采。
随即,又暗淡了下去。
“前几天方兴业来后,没有在我面前表演他们丑陋的一套,而是躲在陈琪琪的房间里嘀嘀咕咕了很久。”
“我看见方兴业看我的眼神很是鄙视,甚至连声的冷笑。”
“‘好兄弟,你这样活着是不是很辛苦?要不要我帮你解脱算了?’方兴业嘲讽的对我说道。”
“‘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不觉得死了更好吗?说不定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在我面前极尽的羞辱着我。”
“‘你和他一个半死人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不用理他,去我房间商量一些
事情。’陈琪琪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就拉着方兴业去了她的房间。”
“我总觉得他们这次见面和以往不同。”
“所以,我就开始警觉起来,对陈琪琪的一举一动特别的留意。”
“前天傍晚,我儿子还没有放学的时候,方兴业又来了,我感觉不对劲。”
“陈琪琪和方兴业有奸情后,他们的来往还是非常注意的。”
“一般情况下,都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时间过来,而且每次都是把保姆遣出去办事。”
“吩咐她到什么时间才能回家。”
“而前天方兴业来的时候,保姆出去买菜快回家,距离我儿子放学的时间也很短了。”
“陈琪琪是马上要去接我儿子的。”
“当时我心里疑惑,假装着迷迷糊糊地睡觉,倾听他们说些什么。”
方兴宝看着余飞扬咧了咧嘴,似哭似笑。
“说起来好像是‘天无绝人之路’,说到底他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死人,说话并没有特别的回避着我。”
“当时,我只是听到方兴宝说,‘把这个给你儿子和保姆吃下去,他们就睡死了,什么也不会知道。’。”
“陈琪琪好像把什么东西接了过去,可能是担心儿子吧,她还特意问了一句,‘对孩子没有
伤害吧?’”
“方兴宝很是肯定的回答,‘放心,那是你的心肝宝贝,我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来?’”
“你不要忘记给我留着门,到时候等我过来后再说。”
“方兴业说完这话就走了,来去匆匆,就好像是特意送东西过来的。”
“可是他进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他手里拿什么,临走时他又看了我一眼。”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似的。”
“结合他和陈琪琪说的话,要让我儿子和保姆应该是吃什么药物吧?那样就可以睡死,什么也听不见。”
“当时我就感到汗毛凛凛,觉得这两个狗男女不怀好意。”
方兴宝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