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河市百货商场旁边有一间珠宝商店,论规模,论名气在新河市是独一份的。
这家是乔振华的珠宝店,整个新河市提起“玉满堂”珠宝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准备结婚的男女双方都是把能到“玉满堂”购买一套首饰为荣,可以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前面是装饰得豪华的店面,几个店里的工作人员正忙活着。后面是会客厅和休息用的房间,还有一个堆放东西的仓库。
“怎么?还没有消息?”问话的就是乔振华。
他今年刚刚四十五岁,生活过得滋润,看上去四十不到的样子。172的身高不胖不瘦,身板挺得笔直,当他做生意面对客人时,微笑着显得温文尔雅。
站在他对面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长得五大三粗,看上去很有一股蛮力。此时却畏畏缩缩的低垂着头。
“乔老板,我们一直派人轮流的盯着‘金典’,可是从来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年轻大汉都叫他大金,真实名字叫金吉,跟在乔振华身边已经好多年。
“要经常派你手下的兄弟去看看他那里有没有稀罕物出现,不要让朱老头和他儿子发现不妥。”
乔振华微微眯着眼睛交代道。
“是,我会谨记您的话,不会让他们发觉。”大金依然低垂着头应道。
“你去吧,有发现异常
及时来报。”乔振华不温不火的吩咐道。
“是。”大金诺诺的应着退出会客的房间。
大金从侧门走了出去,平常他们几个够得上老板召见的人走的都是这个门,从不惊动前面店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
微风吹在身上,大金打了一个寒颤。不管老板对他们态度再温和,每次见面都会给他胆战心惊的感觉。
大金离开后,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此人面容瘦削,两眼像老鼠般小而亮。
“一点信息都没有吗?”坐到乔振华的对面,他问道。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舒服。
如果余飞扬在这里,就会听出来这个就是和乔振华一起去探宝的老年男人。
乔振华坐直身子歉恭道:“翟老,让你久等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你估计是被人藏起来了还是仍然埋在地下?”翟老名翟信海,他来自云南边境,经常出入缅甸。
乔振华的玉石合作伙伴,而且每次来新河市都会给他带来一些新鲜的玩物。
“这对‘玉麒麟’无论如何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你知道那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你我若如得到了它就不需要再风里雨里的辛苦啦。”翟信海阴沉着脸道。
“我知道,我一直派人盯着。”乔振华应道。
“不要总是盯着一个地方,那
只玉镯可能就是一个偶然,把网撒大一点。”翟信海想了想道。
“都怪我大意了,明明我们先一步知道藏宝的地方,却被人抢先挖走了。”乔振华懊恼道。
想到他们准备好了工具去的时候竟发现一个虚掩着的土坑。
当时的他恨得心都快滴血,他们捣鼓了几次景没有想到宝物埋在那小偏房的地下。做事心思一向缜密的他大意失荆州啊。
“现在后悔有用吗?”那嘶哑的声音本来就难听,现在乔振华还要听他的冷嘲热讽,心里的不快却不能发泄出去。
乔振华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但是在翟信海面前一直表现得恭恭敬敬。自己赚钱的命脉被他人控制着,乔振华只能压抑着怒火奉承着。
“唉,就是心里感到不甘心,发发牢骚罢了。”乔振华自嘲道。
“哼,那‘玉麒麟’必须找到,它只能属于我们。”翟信海阴鸷的脸上满是狠戾。“谁挡我们的财路都不行。”
“是,我们撒下天罗地网都要找到它。”乔振华狠狠道。
“你现在手上还有好东西吗?”翟信海问道。
乔振华手上的东西都是以前他年轻时参加各种运动时弄到手的,非常值钱,在内地出手卖不出好价钱。都是通过翟信海的手卖到了国外。
而他店里的珠宝又是通过翟信海在缅甸低价
进货,翻好几倍的价格卖出去,这样一来一回的乔振华和翟信海都赚钱赚得盆满钵满。
“好东西都出手了,所以我才会盯上那批东西。”乔振华郁闷道。这截胡的人到底是谁,让他知道了肯定扒他几层皮下来。
“慢慢找吧,只要市场上没有出现,我们就有希望。”翟信海这时候倒是开始劝乔振华。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递给乔振华道:“你看看,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翟信海咪咪眼睛,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就成了一条缝。
乔振华接过小袋子仔细的看了看问道:“这个就是你说得那个粉?”
“把这个市场做起来,以后你别的生意做着就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