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埋伏!要想抓你,酒宴上你便插翅难逃。”
就在他话音落下不久,一侧房梁上,一道身影窜了下来。
“你知道我一直在监视你?那你为何不抓住我,逼问我解药的事。”
方晨轻抬眼皮看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下毒的蝶舞。
他轻蔑一笑,摇了摇头,“你,不过是血族的棋子,还没资格掌握嗜血的解药。”
闻言,蝶舞的嘴角抽了抽,问道:“那你,不恨我?”
“废话!我若给你下嗜血之毒,让你饱受痛苦折磨,而且将来还会变成一个嗜血成性的怪我,你会不会恨我?”
话虽如此,但方晨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杀意。
“我只是很好奇,咱俩并
无交集吧!为什么你对我恨之入骨?”
“并无交集?”蝶舞狞笑道:“不共戴天之仇,也叫并无交集!”
不共戴天之仇?
方晨有些诧异,他苦思冥想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想起来,曾经何时见过蝶舞,跟她到底有什么恩怨。
“聊聊?”他问道。
“那就让你死的瞑目!”蝶舞咬牙切齿,问道:“你可记得,十年前苗疆之行!”
“记得!”方晨点头,“十年前,我去苗疆历练,对蛊术颇感兴趣,曾经拜访过苗疆数位大师,但貌似并未与人结仇吧!”
“可笑,你竟然一点都记不起来。”
蝶舞笑的有些悲凉,她怒声质问道:“兰蝶英,误打蛊盅,你随口一句便让蛊宗将其发配万毒之地的事,你可记得?”
“兰蝶英?”
方晨似是有些印象,蛊宗是苗疆蛊师最大的宗门,十年前尚且年幼的他曾经去拜访过。
渐渐的,他想起了那件事,那天他和蛊宗的几位高人研习蛊毒之时,有人曾送来一口蛊盅,可不小心却将其打碎。
当时蛊宗几位前辈勃然大怒,因为那蛊盅里圈养的是族中至宝冰蚕,本欲将其斩杀,方晨为其求情,最后才免于一死,将其发配万毒之地。
“是她!”方晨蹙眉看着蝶舞,问道:“你是兰蝶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