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来的叶婉清拿开方晨的手，随后她愣住了。
原来那箭头被方晨攥在手里，根本连他的衣服都没有划破。
刚才他是装的！
念至此，叶婉清回头看了一眼，那被自己斩杀的五人，转过身来眼中戳着雾气，拳头使劲的捶打着方晨的胸口。
“你骗我，你骗我！你是故意的，逼我杀人，你真坏，我再也不原谅你了。我杀人了，杀人了……”
说着，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之前的她即便是见人杀鸡都得闭着眼睛，可是因为方晨她杀了人。
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悔恨和心中的惶恐让她身体都在哆嗦着。
方晨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旁柔声道：“婉清，你做的很好。那些丧失人性，在准备对别人施以杀手时的人，其实已经算不得是个人了！你只是自卫，为了自保而已。”
“可我……真的杀人了，是我杀了他们。”
“你
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你，也会杀了我。”
“可你有能力阻止他们的，为什么非要逼我杀了他们。”
“因为我……不可能永远守护在你身旁。”
叶婉清突然安静了下来，她抬头泪眼婆裟的看着方晨。
“婉清，越是往上走，越是能看到这世界残酷的一面，弱肉强食，生命如草芥！曾经我也厌恶，鄙夷这一切，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我的自视清高罢了，善良和仁慈换不来尊重和安全，只有实力杀伐果决，才能让你一步步的往上走，而这只是个开始，往上的路是一个循环！我……我不敢保证永远保护你，所以你需要有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
看着苦口婆心的方晨，叶婉清沉默不语。
游鱼羡慕飞鸟自由翱翔，飞鸟羡慕游鱼自由自在，这就像足了世上的那些普通人在羡慕那些顶级家族、隐世家族以及古武门阀中的弟子，拥有着家族的传承，自幼修炼古武的实力。
可是，也有不少顶级家族的人，向往着做一个普通人，远离那真实的世界，入都市灯红酒绿。
站得越高，看的越真切，接受的也就越残酷。
“晨，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许久，叶婉清轻声道。
方晨欣慰一笑，“理解就好，往后多跟萧寒学习，她的见识和心境远在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