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要先这样把皮剥下来,然后,啊呜一大口,中间那个籽是可以吃的。”我模拟着剥皮和啃水果的动作教她,虽然我自己都还没有吃过。
她显然是被我搞怪的模样逗笑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后赶忙用没拿火龙果的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任由泪水还在眼睛里打着转转。就这样,她笑着看我,我看着她笑。
她说:
“你跟我丈夫长得好像,都长着一张正义感十足的脸。”
旁人就这么看着我们,一个年轻的男生,一位清秀的中年妇女,两个人就这么蹲在西市北门的进出口,一哭一笑,哭的那个人拿着盒饭和果篮,笑的那个人拿着一个火龙果。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哭了,只是有眼泪从我眼角滑落下来,滴到我左手残留的烟花屑上。
看来我的眼泪,也可以把烟花浸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