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敌人向城南发起攻击了!”
正在西南维也纳森林周边的各个骑兵队队长立即下令,纷纷忙着调转马头向南飞奔。
哪知道斜刺里山道上竟然冲下一队人马。
突突突突突突
接着一阵阵密集而奇异的枪声不断响起。
骑兵队长震惊大喊:“敌袭!敌袭!”
话音未落,人已被爆头跌落下马。
大明承影团团长孟衍,在马上一边端着承影一边兴奋叫喊着:“嗷~~~~爽啊!”
“憋了这么久,看来老子的枪法没有退步!”
“照样一枪爆头,哈哈哈哈”
突突突突突突
承影团的士兵们纷纷抢人头,开枪找感觉。
“都别跟俺抢!他们的人头是俺的!俺的!都是俺的!”
个个争先上前,如饿狼冲入羊群。
维也纳骑兵们哪里见过火力这么强大的敌人,吓得不轻,顿时乱作一团,纷纷举起火枪或重剑迎敌。
可是哪里来得及,有的人火枪的火绳都还没有引燃,便和其他士兵一样噗噗中枪到倒地。
突突突
“啊!”
“嘶~~~~~”
山林边上的开阔地,瞬间变成了喧闹而残酷的战场。
枪声、喊杀声、惨叫声、战马嘶鸣声混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场跨时代一边倒的冲杀。
数百维也纳骑兵很快被击落马下,战马四处奔逃,踩踏着还有奄奄一息的士兵,甚至有掉落的士兵被缰绳缠住,拖了一地,早已面目全非,气绝而亡。
“他娘的不够劲!老子才宰三个就没了!”
“走,弟兄们跟老子冲门去!”
孟衍说罢,把承影后背一甩,带头策马向西南门冲锋。
他们距离维也纳城还有一公里,前方平原甚是开阔,一眼就能看到远处的维也纳城。
那棱堡上的守官和士兵,远远望见他们这一百人的维也纳军装还以为是自己的人,都聚到城头前来观看。
西南门守官:“其他骑兵都往南方跑,怎么这一队骑兵却往咱们城门而来?”
旁边的副官惊讶大喊:“队长,他们好像正被敌军追赶!”
守官以后搭篷仔细一看,顿时大惊:“这是敌军主力!他们要攻西南门,快去发警报!”
维也纳城南的炮声才消停不久,西南门的警钟又在叮叮当当响起,那急促如催命一般的声音,让守军和城中的居民们都感觉心神不宁,恐慌不已。
在城南的蒂利伯爵刚喘口气,又被西南城头的警钟给惊住,原地无能狂怒。
“哦,我的上帝!这真是见了鬼!”
“这帮该死的老鼠到底在哪里!”
“火枪二团,留守南门,其他立即立即跟我去西南城头防守!”
然而,当他刚刚赶到西南门城头的时候,信王也下达了炮营火力覆盖西南城门的命令。
天空中顿时又响起魔鬼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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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利伯爵一听到这密集的呼啸,整个人吓得魂都快飘走了,毫不犹疑转身便冲下城头。
“快!隐蔽!隐蔽!”
下一刻,轰轰轰轰
无数炮弹从天而降,轰击在西南门 一带的棱堡和城头。
巨大的爆炸冲击波,直接将他掀翻顺着楼梯滚下城头,由此捡回来了一条狗命。
但城头的依然轰轰响个不停,他感觉整个天地都在震动,耳朵除了炮弹声和嗡嗡声外,在听不到其他。
翻滚中,他的额头被撞破,鲜血缓缓流下。
他强忍着浑身疼痛,爬起身,擦去已经流到眼角的鲜血。
他抬起头向城头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寒气。
带血的视线里,西南城头到两边连接的棱堡,一路硝烟滚滚,惨叫声不绝于耳。
下一刻,又是数百枚炮弹轰下。
那些炮弹的威力虽然不足以将棱堡和城墙炸出缺口,但他可以肯定,上面的守军和刚刚赶来的一部分火枪兵,还活着的所剩不多。
幸好,调到南门的那些重炮没来得及拉过来,不然遇到这样的炮火袭击,恐怕都得损毁。
蒂利伯爵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密集和精准的炮击,只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等过一会儿,没有了炮声和那魔鬼的呼啸声,他才鼓起勇气走上城头。
入眼所见都是断臂残肢,鲜血横流。
城头和棱堡上布满了一个个弹坑和碎了一地的砖石。
到处硝烟弥漫,火药味和浓重的血腥气充斥在空气中,一切仿佛人间炼狱。
一些幸存下来的士兵,从死人堆里爬出,满脸都惊惧,有的吓得靠在墙边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