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刚好,大爷我喝的有点儿多,这会儿正燥着呢”
“哟,怎么着,一动不动,这是等着大爷我来动么?”
“会玩,你太会玩了,这肯定是老鸨又教了你们新招吧?”
“唔,这条路好窄!”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子里有人在醉言醉语的说着什么。
杨沛聪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一名小旗上前将房门踹开。
“砰!”
开门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谁!哪个不开眼的敢扰大爷雅兴!”
一张红的像猴屁股似的书生脸,从床帷里钻了出来,两眼迷离的,看着杨沛聪他们喝骂道。
杨沛聪愣住了。
他退回去两步,又看了看门上挂着的木牌,确定了这是如花的房间没错。
可特么
那如花不是死了么?
自己先前还摸过,身子都凉了!
想想刚刚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他大步冲进房里,一把将床帷给扯了下来。
那书生被吓了一跳,顿时发出了惊呼声。
“干啥,你想干啥!”
“想见如花姑娘,得排队,你懂不懂规矩!”
杨沛聪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是如花没错!
也就是说,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刚刚是在
他反手就给那书生来了一巴掌。
“瞪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
“连死人都不放过,你特玛的还真是火旺啊!”
这一巴掌,让书生的酒劲儿消了不少,之前一直眯着的眼睛,也下意识的瞪大了。
可当他看清杨沛聪等人身上的飞鱼服后,那眼睛便瞪的更大了!
想到杨沛聪刚刚说的话,他猛的转头向床上的如花看去。
那吊死留下来的勒痕,清晰可见!
“卧槽!”
书生瞬间像是中电了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满脸惊恐的看着床上的如花。
高昂的头,此时已经彻底怂了,像个摆锤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左右的晃动着。
杨沛聪没有理他,上前把如花的尸体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看到那胸前被掐出来的淤青和臭烘烘的口水时,转身又是一脚把书生给踹倒在地。
“全部带回去审问!”
“将这尸体也一并带上!”
随着这一声令下,一品香内便鸡飞狗跳的乱了起来。
姑娘们的惊叫声,书生士子们的咒骂声,以及锦衣卫打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到这些人被带回锦衣卫衙门,已然到了中午。
所有人都被分开审讯,想要的口供只有一个。
那就是在这一个月里,谁和如花有过接触。
一个月很长,这些人回忆起来也很难,但是在各种刑具的帮助下,他们的口供在晚饭时间送到了朱由校的案头。
“陛下,就是这些了。”
孙康旺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最后又说到了那个对如花尸体做苟且之事的书生。
“那书生是广西赶考的举人,多喝了两杯,神智不清的钻进了如花房里,他并不知道身子下面的女人已经死了,若是杨百户他们再晚去一会儿,怕是他都完事儿了。”
朱由校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
玛的!
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楚么?
“革了他的功名,十年内不得参加科考!”
他摆摆手,做出了对那书生的处罚,随后便看起了手上的名单。
这些,是从一堆人的口供中筛选出来的,如花在一个月内接待过的嫖客。
有书生、有商人,也有江湖游侠,也有一部分是当场官员!
但其中一人,却让朱由校止住了下移的目光。
左都副御史闵洪学的管家,闵一七,六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