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远房的,表妹。”
陆远有些尴尬,急忙岔开话题,“伊莎啊,再去多拿副碗筷。”
“这么香的菜,我可要多吃几碗饭才行。”
伊莎点了点头,拿来三副碗筷。
“来,驸马,尝尝这个。”
“海儿,你也吃。”
整整一顿饭下来,乌诗玛一直在给陆远和海妖夹菜。
自己却是几乎一口都没有动。
吃过饭后,伊莎收拾了碗筷。
乌诗玛则立刻去烧热水,准备伺候陆远和海妖洗脚休息。
“主人,难怪你对这个天竺小丫头如此青睐。”
海妖忍俊不禁道,“这么勤快,可比清婉姑娘要贤惠多咯。”
“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将她带回去,然后休了清婉,将她扶作你的正妻?”
“别胡说!”
陆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清婉这些年来,对我也很关怀体贴得好吗?”
“我又不是那种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负心汉。”
“是吗?”
海妖饶有兴味挑了挑眉,“那你打算以后更多地宠幸哪一位呢?”
“嗯……”
陆远摸了摸下巴,笑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咯。”
夜晚时分,海妖在客房睡。
陆远则是和乌诗玛,一起睡在她的闺房中。
夜深人静,陆远熬了两天一宿,有些疲惫。
但是正迷迷糊糊之际,乌诗玛冰凉的小手突然在被窝住握住他。
“驸马,我们……”
乌诗玛俏脸通红,在月光的照映下,如红苹果般诱人。
“我们还做前天夜里那些事吧?’
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面接触,感受着乌诗玛炽热的鼻息,陆远也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
但还是强作理智,笑道,“公主,今天就不做了。”
“毕竟海儿在这儿呢,不是?”
“海儿不是住在客房吗?”
乌诗玛疑惑道,“离咱们的房间远着呢。”
“咳咳,公主,你不懂。”
陆远意味深长道,“有的人,你将他放在那里,就会老老实实。”
“但有的人,你就算用大铁链,也拴不住她。”
陆远用膝盖想都知道,海妖这会儿肯定躲在窗外偷看。
甚至,她可能就藏在这闺房之中。
这个小丫头,能容身与任何有水的地方。
没准茶杯里的茶水,脸盆中的温水,乃至夜壶里的尿,都有可能是她的藏身之处。
“公主,乖,咱们今天就老实睡觉。”
陆远凑在乌诗玛耳边,轻声道,“回头,咱们有的是时间亲热。”
“嗯,我知道了。”
乌诗玛乖巧地点了点头,依偎在陆远的怀中,没多会儿便香甜地睡着。
陆远身心完全放松下来,没多一会便也睡下。
闺房的角落里,半杯陆远喝剩的酒中,传来一双幽怨的目光。
“哼,真是没趣,本来还想现场直播嘞。”
“主人真是小气,吝啬鬼!”
……
德里城外,佛陀山上。
一座破败的古庙中,屹立着一尊残破的佛像。
佛像之上青苔密布,残破不堪,左臂已经完全脱落。
但是在佛像前,仍然有数十人盘膝端坐在地上,闭目合掌,虔诚祈祷。
这些人全都身穿黑色袈裟,头戴斗笠,面蒙黑布,只有双眼裸露在外。
他们的手臂之上,明显都是象征着首陀罗的狗头纹身。
但是经过自己之手,改成了一个个血红色的狼头,看着无比渗人。
他们便是整个德里城周边,最为恶名昭彰的匪帮,名为梵天会。
梵天会的成员,皆是最底层的首陀罗出身,却拥有不俗的武艺本领。
在教主湿婆的号召下,他们决心摆脱命运,并推翻天竺国不公平的种姓制度。
啸聚于德里城周边,已经有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