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饶有兴味看向李贯。
意味深长地问道。
“我杀聊城县令之事,连皇爷都不知道。”
“敢问,李总督是怎么知道的?”
听闻此话,永乐帝瞬间恍然大悟。
对啊!
自己的擎苍卫,遍布烈乾各地每个角落。
都没有打探到陆远在聊城斩杀县官的事。
李贯身为两江总督,属地距聊城有几百里之遥。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对劲!
十分有十二分地不对劲!
“我……”
李贯瞬间被陆远问住,肉眼可见地有些紧张。
他大脑飞速运转,磕磕巴巴许久,才编出个拙劣的借口。
“聊城县令的夫人,与我夫人是同窗密友。”
“她们两个经常有书信往来,这等大事,我自然知晓!”
“噢——”
陆远心中暗暗冷笑,真特么能编。
表面上则仍佯作疑惑。
“这么说,聊县夫人只告诉李总督的夫人,我杀了聊城县令的事。”
“却没有告诉尊夫人,聊城县令做了何等贪赃枉法、丧尽天良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