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军表情冷峻的看了顾东两眼,摇头道:“这是大小姐的事情,我无从得知,也无可奉告。现在,你没有资格和大小姐谈爱情,永远也没有了。好自为之吧,再见!”
说罢,转身带着手下,离去。
顾东晃了晃身子,完全崩溃。
实在没想到,阿军就跟阿龙一样,一条狗而已。
狗,竟然也训他!
而蕴姐的绝情离去,更让顾东整个人都坍塌了似的。
为了强大,为了风光,为了回去击败宋三喜,夺回心中所爱,这些年,他狗着,狗的很辛苦。
原本以为,在丁蕴面前狗着,能狗出未来,狗出希望。
哪知道,这希望破灭了。
宋三喜那个混蛋,什么时候见过丁蕴了?
丁蕴无情的抛弃,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啊……啊~~~~~!!”
顾东两手颤抖着,仰望天痘板,如同怒问老天。
浑身颤抖不已,满脸痛苦,泪水滚滚,凄惨无比。
身边的护卫们,甚至有人感觉这时候应该响起《一剪梅》的乐调,配上这样的歌词: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绝望的顾东,崩溃的男人。
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
冰凉的,坚硬的花岗岩地面。
他浑身如触了电,震颤了一下,满脸
苍白,再度发出惊天的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来:“啊!!啊!!啊………”
手下们惊呆了,赶紧围过来,关切道:“顾少,怎么了?”
“我……我又肛……肛……”
他伸手捂着后背,已摸不到屁股的样子,凄苦的说着。
话没说完,人已经痛晕厥了过去。
手下们惊呆了,感觉这一屁股瘫坐下去,坐的也老惨了。
他们忙里慌张的,赶紧把他送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一切还好,问题不太大。
裂了两道新口子,有血流,但不大,所以情况还好。只要好好静养几天,不要情绪化,不要大运动量,就能恢复了。
顾东醒来后,得知情况,稍有些庆幸。
表情有些麻木,点点头,暗道:还好,不影响对有容的计划。
这时候,他才深知,丁蕴不是好骗的了。
做人,还是要真诚一点。
爱有容,就好好爱吧,全心全意的对她。
只要她在燕京,就可以好好爱她的。
她离了婚,她是自由的,没有人可以干涉她的爱情和幸福。
我顾东,再也不会对不起她了。
这一生,我的心里,只有她了。
心满了,全是她,不会再给任何女人任何的位置!
丁蕴,你这个高贵的贱人,再见吧!
曾经,你挺喜欢老子。
现在,老子后悔当初没把你办掉
。
现在,老子是你一生都得不到的男人了,哼哼……
一番自我麻醉之后,顾东的脸上,自信的笑容又浮现了……
他当然也不知道,丁蕴离开他家,走进电梯的一刹那,眼窝有些湿润了。
没有人能比丁蕴更了解她的内心。
失落,忧郁,无助,都兼而有之。
世家长公主,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要说对顾东,没一点感情吗?
不可能的。
但她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工具。
顾东宣布娶她,原来只是想对付宋三喜。
可惜,宋三喜并不是顾东所说的宋三喜。
英雄的宋三喜,绅士的宋三喜,比任何男人都讨喜的宋三喜!
丁蕴甚至在迫降事件之后,迅速拿到了宋三喜的相关资料。
娶妻不想苏有容,嫁人当嫁宋三喜,这样的说法,深 入人心,让大燕长公主感觉到震撼。
中海女人嘴里的“喜之郎”,那可不一般,真不一般,他配的!
说实话,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宋三喜这样给丁蕴那么强大的冲击和震撼。
可惜,她是丁蕴!
现在,承载着丁世家未来的女性。
感情对她来说,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记忆,甚至不想去记忆——她喜欢过一个骗子!
在曾祖父铜像前的话,就是一生的定格一般。
女人,很难!
女人,也得
扛!
她不想打女拳,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使命!
眼窝湿润了,也就罢了,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