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阶下囚,我有什么不敢的?”
时沫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似乎惶恐,似乎愤怒,似乎恐惧,但在南煜平静的目光下,皆数化为张牙舞爪的狰狞以及不甘。
“说不说?”
时沫没有说话。
“脊梁骨挺硬。”南煜温和的笑了笑:“张耀,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取那只虫。”
“站住!”
时沫神色顿时一变:“别去,别去……我说——”
南煜好整以暇。
“林蒙他真的死了……”似乎怕南煜不信,时沫赶紧举起手:“我时沫对天发誓,若所言属虚,天打雷劈。”
南煜转身要走。
“你别走!”
时沫赶紧唤住他:“别走,听我说。”
“林蒙当初找到我,让我代替时沐笙。他给了我很多很多的钱……”
“有多少?”
“十个亿。”
张耀“啧啧”唏嘘,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果然不假。如果没有足够的钱。时沫又不傻,凭什么放弃大好的前程演这么一出偷梁换柱?
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些钱我一分都没有动,林蒙把钱给了我之后,就被炸死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对时沐笙的习性那么熟悉,是他花了大价钱,请了心理专家。将时沐笙的性格分析,复刻了一份给我。”
然而描皮画骨,终究是一张金玉其外的皮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