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但是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沐笙,沐笙。”
陆瑾珩抱着她:“别找了。”
“别碰我!”
时沐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呼,陆瑾珩握着她的手,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像是隆冬时节的冰溜子,顺着毛孔冷到人的心里。
“妹妹。妹妹……”
时沐笙呼唤着,一个母亲最深沉的悲哀凝缩在这几个字中,虚空中都充斥着一种巨大的悲怆,时沐笙身边已经聚拢出来一团棉花,但是却丝毫不见血迹。
怎么回事?
“沐笙,别哭了。”
陆瑾珩的声音很冷静,像是一个若无其事的旁观者:“不是妹妹,妹妹不在这里。”
时沐笙的目光一怔,眼泪陡然落了下来。
妹妹……
她的喉咙里发出喑哑憔悴的声音,像是走了多载的人,终于触碰到一点水源的希望。
“你……你说什么?”
“妹妹,那个不是妹妹。”
陆瑾珩随手一指,在棉花中央。赫然放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录音器,和之前时沐笙在卫生间看到的如出一辙。子弹打中了棉花,录音器也受到了波及,陆瑾珩用手按了下,妹妹的哭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