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安静的像是一具尸体。
思绪渐渐飘向远处。回忆起许多年前在国外时。时沐笙向来是最健康的那个人,每次季节性感冒,言蔚熙总是先病倒。时沐笙床前床后的伺候她痊愈,如今许多年过去,倒是换了个遍,躺着的人成了时沐笙,而安然无恙的,是言蔚熙。
总有这么一个人,让你不受控制的牵肠挂肚,时沐笙是言蔚熙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她恨死了自己,时沐笙重病在床,日渐削瘦苍白之外,别无他法。
万事像个天秤,左右晃动,最平衡的支点拖着。时沐笙就是那个支点,被拖的奄奄一息,苟延残喘,她却一腔执着,绝不回头。
荆启一身寒气,出现在了走廊尽头。他手中提着热腾腾的饭,皱眉看了眼重症监护室,忧心忡忡道:“沐笙……”
言蔚熙看到他肩上的一片白,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指尖微凉,她诧异道:“外面是下雪了吗?”
荆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