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照顾,你回去吧。”沈矜墨心情烦乱,嗓音低沉。
夏晚盈好似没有听懂他的话,默默拿盆去打了盆热水过来,“你身上还穿着骑马装,又出了汗肯定不舒服,我帮你擦拭一下,换上病号服吧?”
“不用了。你听不懂人话吗?”沈矜墨做起身来,愁苦的面容迸发着冷厉的寒气。
夏晚盈吓的瑟瑟发抖,红着眼眶,把毛巾拧干了放在一旁:“沈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就因为盈盈犯了一次错,你就要永远对我这样吗?你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
听见她啜泣的声音,沈矜墨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薄情,太冷漠。
陆知薇不肯再喜欢自己,也是因为自己冷漠无情没血没肉吧。
“不是你的问题,问题在我。你出去,让我安静安静。”沈矜墨语气柔和了几分。
夏晚盈点了点头,起身走出病房,并给他关上了房门。
失魂落魄的夏晚盈坐在住院部走廊的长椅上。
一道黑夜的身影盖住了她眼前的光。
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她的手腕就被那人攥住,带着她进了无人的楼梯间。
楼梯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漆黑的楼道里。
夏晚盈被蛮横的扣在楼梯口墙壁上,双手高高举起。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不顾一切的吻了上来。
力道粗暴,没有半分怜惜。
夏晚盈立即认出了眼前的人。
除了宋野,谁还会这么对她。
“唔……放开我,这里是医院。”夏晚盈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开。
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抗拒和挣扎被强行镇压住。
辗转在唇上的吻从脖子延伸到锁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夏晚盈害怕极了。
宋野是个疯子,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顾及她的自尊心。
衣领的扣子被挑开,一股凉意袭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夏晚盈哭的更加委屈。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在男人的撩—拨下,她软成一滩水,背靠在墙壁,摇摇欲坠。
男人终究还是没有在这个地方要了她。
松开她的手,任由她软绵绵的滑落在地。
他弯下腰,一把捏起她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盯着他:“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沈矜墨一直派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这些是不是你示意的?”
“我没有。”夏晚盈拼命摇头。
“没有最好,我今天甩开了那些人,可算找到机会见你了。你身上有没有带钱,给我开个房间。”
“我没钱。”夏晚盈知道他开房是想做什么,无非是宣泄他这些日子积攒的欲念。
沈矜墨是给了她一笔用于日常开销的钱,但她绝不可能给他一分。
“沈矜墨这个一毛不拔的,竟然连一分钱都不给你?这些日子你待在沈家锦衣玉食待日日享受,你该不会忘了你回到沈家的任务吧?”宋野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不断加重。
仿佛要硬生生把夏晚盈的下颚捏脱臼了。
“我没忘,我已经告诉他,陆知薇和别的男人有孩子了,他现在快要对她死心了,我的机会快来了。”夏晚盈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宋野。
“你的机会来了他能直接给你从病房轰出来?看来还得我出手。跟你这么继续耗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宋野松开了夏晚盈,将她甩在地上。
从身上的衣兜里取出一支针管,针管里封存了一些药水。
“这是我托朋友从道上高价买的,有致幻的功效。你趁他去洗手间加到他点滴瓶里,等药效起来,他就会把你当成他最心爱的女人,无法控制住自己行为……”
宋野将那支药剂偷偷塞进了夏晚盈手里。
夏晚盈端详着手里那支针管,掌心冒出一丝细汗,“不,我不能这么做,我要沈哥哥真正的爱上我,而不是……”
“你回到他身边都多久了,他一次都没有碰你。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等他尝到了你的好,自然会答应娶你,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心里也清楚,别妄想跟陆知薇比,咱们,都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能找着机会爬出去就不错了,别错过机会。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宋野捏了捏她的脸,在她唇上狠嘬了一口。
待夏晚盈回过神来,宋野已经没了踪影。
攥着手里那枚针管,她偷偷的藏进了衣袖里,再次敲门进了病房。
……
沈嘉睿的车停在陆氏集团楼下,骚气的红色保时捷分外拉风,他坐在驾驶座上,对着后视镜摆弄自己的短发。
沈书媛火急火燎地从公司楼上下来,钻上他的车:“大哥他住院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沈嘉睿发动车子:“你说他也真是,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