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专员。”白辛又一次拿出了证件。
“可算是来了!效率真高!”那名警员看到证件后,突然松了一口气。
估计他是以为刚刚出去报信的警员把白辛带过来的,但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重要。
“专员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急,慢慢梳理……”
白辛来到床边,不理会自己旁边还在磕头跪拜的农夫,直勾勾盯着床上。
并不难猜,因为这个卧室没有多少陈设,中间的床上,一个妇女额头留着汗,脸色发请,嘴唇干裂。
这些都不是重点……
最重要的是被子……
被子隆起来一个巨大的圆弧。
“是怀孕了吗?”白辛问。
“我婆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子隐神……是子隐神!”
“还是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白辛问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