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高山再吸一口凉气,眼神重带着无尽的火热望着王勇,“将军之家,真是满门忠烈啊!”
“嗨!”王勇摆摆手,“为国尽忠耳!”
嘶——
王勇这话一出,突然感到右脸颊与耳朵相接的那一块肌肤突然一阵钻心的疼,那感觉就像小时候自己不听话被王平揪着耳朵教训一般……
“将军!”
高山见状,赶忙迎上来。
王勇摆摆手,“无妨,一时隐痛……已经过去了……”
“对了将军,照您这么说来,柔然人这次如此发兵的用意便能解释了!”高山说道。
“嗯……”王勇眼神迷离着,王勇又在回忆着什么。
“避实击虚,打击后方……”王勇轻声沉吟着,“这也曾经是兄长与我对弈的时候经常胜我的原因所在啊!”
“将军之家,真是人杰辈出啊!”高山发自内心的慨叹着。
“只是不应该啊,不应该啊……”王勇话音再转,“兄长一介汉人,又是如此身份,柔然人不应该听兄长的话啊……”
“我倒是十分愿意相信!”高山说道:“王姓之人,各个都有翻江倒海的才能!”
哈哈——
望着高山一脸虔诚的模样,王勇大笑着说道:‘想不到你拍马屁的功夫也是如此精湛啊!”
“我这可不是拍马屁,我这都是我心里话!”
哈哈——
“好啦好啦!”王勇说道:“不管柔然人如此用兵的最终原因究竟是什么,或许几年,或许几十年,但最后一定会昭然天下的……”
“是!”高山点头应和,“将军说的没错,我们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应该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利用这样大好的时机来做点什么!”
“没错!”王勇说道。
“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发兵北上,收复失地!”高山说道。
“北上……”王勇沉吟着说道:“你认为我们应该北上吗?”
“是啊,此时正是我们发兵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高山说道。
“嗯……”
“那定州怎么办?”王勇问道。
“定州……”高山一番沉吟,“定州不好攻取啊……”
“将军!”高山再一次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北军北上前夕,对定州早就做好了周密的布置,其中兵力究竟如何我们谁也不得而知,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们上一次……”
哈哈——
望着高山吞吞吐吐的样子,王勇大笑出声。
只见王勇斜靠在座椅上端起酒杯,“今日有话但说无妨,不必有所顾及!来,喝一杯!”
“是……”
咣当——
又是一杯美酒下肚。
“何况我们上一次刚刚在定州城下折戟是吧……”
“将军……”
“嗨!”王勇大手一摆,极尽豪迈,“我倒认为这不是一个坏事!”
“哦?”
“首先我来告诉你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拿下定州!”王勇说着再一次起身靠近了高山的脸。
“大河以西原本无城,那是一片沙土地,可是后来前朝为什么要在这里费尽心思建立城池,你有想过其中奥妙吗?”
“将军……”
“以前大河以西没有定州城的时候,北人南下之时便肆无忌惮,想什么渡河便什么时候渡河,想从哪里渡河便从哪里渡河……搞得防守方心力交瘁,痛苦不堪!”王勇说道。
高山皱起眉头思索着没有说什么。
“可是后来定州城建起来之后,北人的嚣张放肆便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了!”王勇说道:“北人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北人要想渡河,必先进攻定州,于是沿河据守变成了城池防守,这便轻松多了!”
“是这样!”高山恍然大悟。
“你要知道,防守一座城池可比防守一条河流简单多了!”王勇说道。
“将军说的是!”高山说道:“将军……当年的黄河一战是不是也是败在了这里?”
“没错!”
“聪慧!”
王勇说道:“所以说不论我们是北上还是想有其他的动作……定州城必须先拿下来!”
“是!”高山说道:“将军的意思我明白了!”
“你别看现在北军龟缩在定州城中安分守己,等到北上与柔然人决战的北军南下归来,北军大肆出击,这大河啊……必定难以防守啊!”王勇说道。
“是!”高山说道:“将军所说的其中利害我都听清楚了!”
“先打定州!”王勇用自己灼灼有神的双眼望着高山,“然后北上!”
“是!”
“有一个词你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