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可是我不能说,脑海浮现当年叶晗哭着求我的画面:“景姝,不要去找她,千万不要去找她,我求你了,如果被捅开,我养父会打死我,简凌波会不要我的,我名誉也全部废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那个时候的叶晗才18岁,她害怕,她恐惧,她不敢说出去,只能隐瞒,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后来长大了,我决定让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她却还是哭着说:“不要,算了吧,都过去了,我现在挺幸福的。”
我怒骂她:“你怎么这么懦弱。”
她轻笑着:“就当我是懦弱吧。”
其实我也理解她,毕竟说出去就会毁了她的家庭,如今她怀孕了,更不能说出去。
我收回思绪,只是淡淡开口:“我没有跟男同学上床,更没有未婚先孕。”
这话我是说给严谵听的。
从他那句让博美雅闭嘴,我就知道,他知道这件事,不过好像知道的并不是真相,不过都是博美雅的谎言。
乔巧跳起来问:“你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跟男人上床?”
我冷冷地盯着她:“我为什么要自证?我为什么要主张自己没犯错?谁主张,谁举证。”
博美雅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严谵,刚想开口,严谵对我说:“你流了很多血,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他语气温柔,面带愧色,眼神却不敢直视我。
我淡漠道:“作为我的丈夫,你不该为我说一句话吗?”
他问我:“说什么?”
他轻松冷漠地反问像一柄刀刺进我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还夹杂着窒息感,我很轻很轻地说:“说,我没有跟男同学上床,没有未婚先孕。”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他。
我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他不信我。
可是,我还是奢望他重复我的话说一遍,哪怕是假的,哪怕是怜悯,看在我们一起这么多年,起一点恻隐之心。
我其实也是要面子的,今天我已经颜面尽失了,最后这一刻,我只祈求要一点点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