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笑。
在她看来,林初一不过是个无用的蠢女人而已。
林初一笑了下:“你都发我和别的男人从酒店一道出来的照片了,可薄言深不还留我在薄园吗?”
冷清清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林初一,深留你在薄园,那完全是因为辰宝,你真以为他是因为你吗?”
“至少我现在在薄园,而你没有。”
林初一的话,如一把刀子,是直接扎在了冷清清的心上。
“那又怎么样?在事业上我能帮深,你能做什么?你什么也帮不了他,只会拖累他。”
在冷清清看来,薄言深需要的是她这种有能力的人,而不是像林初一这样的花瓶。
“是吗?你这么有能力,当初你和薄言深在一起时,他也就那样,薄氏能有今天,也是我和他结婚后有的起色,那时你可不在泸城。”
“而如今你在他身边都干了五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上升,这么说来,你帮了他什么?”
林初一的话,再次扎中冷清清的心。
薄氏集团之前也没有这么大的势利。
薄言深接手后,公司也一直发展平平。
真正发展最胜的,正好是林初一与他结婚的那三年。
眼看着薄言深将薄氏做到企业第一。
这么些来,一直保持着。
“冷清清,别觉得自己有多重要,地球离了谁都会转,你不在的那两年,薄言深也好好的,不仅风生水起,还结婚生了子。”
哪儿痛,林初一便往哪儿扎。
一向保持高傲,清冷的冷清清,此刻是面目狰狞。
阴冷的眸子如淬了毒一般,紧握的拳头,指甲都已经陷进了手心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