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太好处理,更何况她还怀着孕呢,还有她是不是经常跑出去,你们不知道啊?”
阿姨直接一跺脚,说道:“你说的对啊,跑的时候谁也抓不住,老实的时候是谁也不认,你说这可咋整,我已经找人送了好几次了,一点效果没有,而且她现在还抽烟,一盒一盒抽不给都不行,你能不能问问这个恶灵要干啥?”
这时,文姐在一旁劝解道:“阿姨你别着急咱们慢慢来,这不是刚开始么,咱们仔细查完再说。”
我没在去问阿姨,因为也问不出什么结果,随后我笑着走到女人身边。
可我刚刚靠近女人,她哇的一下就哭了,抽哒着对我说:“这头发已经很长了,我不想剃头,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下一下亲手毁了我的头发,我该死,我有罪,不不不,可是……我没办法,你能不能救救我。”
听着杜平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我想这一定是个极其凶悍的恶灵无疑了。
随后我静了静心,再次向杜平看去,想看看具体是啥原因。
这一看,还真让我看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