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虽然我知道宸楼大哥你非常厉害,但也不要把他们看的太废物。”
南宫鸢看这三圣山的部署,就知道对方确实有几把刷子。
“蝼蚁罢了。”
他话并不多,但浑身上下的气势却非常骇人。
南宫鸢自觉倒霉,上次京城查案就碰上他,运气好走掉了。
但这次显然是撞上大事儿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她觉得自己很是倒霉。
“哎,听说明日他们就要开那个什唠子的大会了,你去看么。”
宸楼不说话,她讪讪一笑,道:“那若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啦。”
她指了指远处,然后一步一步往后退。
下一刻,就被他揪住了后脖颈。
“你,究竟来做什么?”
南宫鸢眼睛亮亮的,仰头看着他:“那个,我说真的,我就是路过。”
“路过你跑到费连城屋子里去做什么?”
他本来也要去查一下,没想到南宫鸢先行进去了。
未免打草惊蛇,他就在屋顶上等着。
南宫鸢出来被他的身影吓了一跳,差点儿惊动守卫。
对此,宸楼觉得这人可真是能惹事。
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能这么给自己添堵的。
见他面具下杀意毕现,南宫鸢道:“我查到了一点儿东西,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少耍花招。”
虽然不惊动三圣山的武林人士,他不想杀了南宫鸢给自己惹麻烦。
但若是任由她就这么走了,好像也有点不甘心呢。
他放开了南宫鸢,神情很冷淡。
南宫鸢揉了揉脖子,觉得他手劲儿真大,恐怕一只手就能扭断自己的脖子。
“这个。”
她从怀里掏出帕子,道:“费连城屋子里没别的,但我发现有个印章,我印在了帕子上。”
因为天儿太黑,此刻也看不着。
宸楼思索片刻,将她带回了一间屋子。
“拿出来。”
虽然不情不愿,但南宫鸢在性命威胁下还是拿了出来。
“呐,就这个。”
帕子是淡蓝色,上面有一只蝴蝶纸鸢,非常灵动。
宸楼眼神在那纸鸢上落了一下,又迅速移开。
“哎,果然,那印章的朱砂没多少,印的好糊啊。”
南宫鸢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字儿不太全。
但宸楼拿着帕子却勾唇一笑:“果然。”
“什么?”
南宫鸢注意到他袖口一朵非常简单的花纹,便顿了顿。
那人却又不说话了,看着他那狰狞鬼面,南宫鸢愤愤道:“分享情报嘛,怎么这样小气?”
她嘟嘟嚷嚷的模样实在可爱,要是个女子见了,肯定恨不得扑上去安慰她。
但宸楼是个男子,看着同为男人的她这样,不由得皱眉。
“行了,你回去吧。”
南宫鸢愤愤:“利用完了就踹掉,你可真行。”
她一边骂骂咧咧,但是在看到宸楼那双冷厉眼神的时候还是诚实的打算退走。
但倒退到了门边她又跑了回来,一把抓走了那手帕:“这个我的,拿走了啊。”
帕子上带着她的淡淡香气,有些熟悉。
宸楼愣了一瞬间,就不见她的身影了。
“跑的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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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可回来了!”
桃朱守在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睁大眼睛等她。
见她回来才算是松了口气。
“嘘,小声点。”
桃朱压低了嗓音,道:“有收获吗?”
“还行吧,路上撞到了个人。”
“啊?”
桃朱大惊失色,她们办事儿要的就是小心谨慎。
“是那个谁,上次杀了王蕴山的人,宸楼。”
听了这话,桃朱皱紧了眉头:“怪不得,他就是宸影楼的老大吧。”
“应该是,不然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名字?”
她一边脱掉黑衣,一边散了头发换上常服。
“那他这次怎么没动手?”
南宫鸢踢掉鞋子,喝了口水:“我想是为了明日的大会,若是贸然动手惊动了这群人,宸影楼的踪迹肯定会被发现。”
现在正是个紧要关头,他应该不会那么冲动的。
“那就好,但是这群刺客来去无踪,人群里不知道混进了多少人,小姐太危险了,我们得离开。”
之前宸影楼放出狠话,说是要灭了一剑门。
现在费家联合一剑门召开了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