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听的人牙酸。
桃朱神情疑惑,四处看看,想找找声音的来源。
“这儿。”
南宫鸢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一个跃身跳上了墙。
果然,隔墙的后院有一群人正在殴打一个中年男子。
那人趴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
“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们?今日要你死,你就活不到明日!”
桃朱随即也爬了上来,见状就惊讶道:“京兆尹的人干嘛呢,不是说要安置好流民吗?”
对此南宫鸢嗤笑一声:“怪不得不让人进去呢,看来他们有事儿瞒着。”
“那小姐,咱们怎么办?”
南宫鸢道:“凉拌。”
她嗖的一下跳了下去,忽然出现的人吓了对方一跳。
“什么人,竟敢擅闯!”
对方连忙拔刀,十分警惕的看着她们。
南宫鸢打了个手势,自己则闲庭信步:“听见有人呼救,所以过来看看。”
下一刻,桃朱就窜出去把被打的人扛起来,三两下窜上屋顶离开了。
南宫鸢见救到了人,露出一点笑容,转身就跑。
身后的人们见状惊呆了,想要追却又上不了墙,于是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那人跑了!”
一旁负责的衙役道:“就说他死了,不然咋们都要玩儿完。”
“可是··········。”
“可是什么!”
他神色严厉,其余人也不敢随意开口,只好都答应了。
另外一边,南宫鸢从墙上跳下来,看着桃朱扛着人过来。
“小姐,咱们去哪儿?这人怎么办啊?”
南宫鸢伸手掀了那人蓬乱的头发,露出里面一张鼻青脸肿的容颜来。
“咦?这不是·········沈家舅爷吗?”
南宫鸢道:“果然。”
刚才系统滴滴连声响,就是在提示她线索。
南宫鸢吸引那群人的眼光,让桃朱去救人。
果然找到了他。
“走,先回府。”
两个人上了马车,连忙回家。
·········
“去请母亲来,就说我们在路上遇着舅爷了。”
桃朱来不及喘口气,就连忙跑去传信。
南宫鸢守在旁边,让系统扫描看看。
【身上多处击打伤,肋骨轻微断裂,没有性命之忧,请尽快治疗。】
一旁的府医上前来,给他好好诊治了一番。
“鸢儿!”
南宫鸢见沈夫人来了才站起身:“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夫人看着床上鼻青脸肿昏迷不醒的舅舅,神情疑惑极了。
“我们是在城西的庵堂里见到他的,当下就带了回来。”
沈夫人来不及追究她好端端的跑到那儿做什么,连忙坐下问大夫。
“怎么样,情况如何?”
“夫人放心,就是饿久了,加上外伤晕了而已,等会儿吃点东西就好。”
她这才放下心来,叫人赶紧去准备饭食。
“母亲,我们今日出去听说京都来了一批流民,被安置在城西庵堂里,好端端的舅爷怎么也成流民了。”
闻言沈夫人也摇摇头:“咱们本家在洪州也算是有头有脸,虽然我们这一脉从不回去,但也不至于落魄成这样。”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道:“只能等他醒了再问。”
“好,母亲也别太担心。”
南宫鸢出了屋伸了个拦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她直觉一向很准,所以就等在门外。
不多时,沈舅爷果然醒了。
“舅舅,您感觉如何?”
那人眼神昏花,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玉娘,我怎么在这儿?”
“是鸢儿出门见了你,才把你带了回来。”
沈舅爷见状大哭起来:“是我命不该绝,竟真的来了!还见到你。”
他拍着手,看着十分激动。
南宫鸢这才进门安慰了一番:“舅爷多日没吃饭,肯定撑不住,母亲先别问,等吃过了再说。”
“对对对,鸢儿说的是,舅舅快用些饭。”
沈舅爷平日里养尊处优,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他都不成人样了。
吃过饭他才冷静了下来,道:“洪州出事了。”
“怎么?”
沈舅爷沉思片刻,说:“洪州督府跟响马勾结,买卖人口,不仅搜刮民脂民膏,还把有异议的人都给杀了!”
“什么,竟然这般放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