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我的钱那是元始天尊钦点的,现在装卡里都是为了保存所用,就算花了也算是借的。
真正的茅山道士,不单单穿着快洗烂了的衣服,甚至有的连裤裆都给撕开,隔夜财更不可能了,穷的叮当乱响,就算是给金山银山也不敢要,很简单,祖师规定,害怕遭报应。
但我二师兄却能混的风生水起,所以,更是应了那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类的智慧那是无穷大的。
我直接要求去医院,刘庆龙还支支吾吾,追问下,他才说,原来二师兄是不想我见到他受伤的样子。说完我就急了,告诉司机,必须去医院,谁拉着也不好使。
“小师叔,师父要是打我,你得帮我。”
“放心,打你你就跑,后面我顶着!”
他再三确定了几遍,这才同意去往医院,后半夜的街道上除了零散的醉酒青年外,还是很肃静的,道路人少,车速开的很快,由城郊再到市区,没用上太久,我们便到了一家非常气派的大医院。
让司机帮忙带着白伍去喝水,我与刘庆龙急匆匆的上入了住院部,二师兄性格刚强,连他都不愿意来医院见他,可想而知是受了多么重的伤,然而,电话里的声音我却丝毫也听不出来。
他告诉我二师兄在702房,急匆匆的上了楼,推开病房的大门,只见二师兄宛若木乃伊似的,全身上下缠着绷带,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白布条,旁边的监护设备还在‘滴滴’的叫着,悬挂的输液瓶,鼻子上插的氧气管。
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没想到二师兄也会被人打成这样,于是,缓步走过去,握住二师兄的手,许久未见,我发誓一定要让那些混蛋付出惨痛的教训。
突然,刘庆龙的声音在门外传出:“小师叔,那个不是师傅,话没说完,你跑的太快了,他是一个礼拜前出车祸给撞的,师父伤快好了,就把重病房给他了。”
我赶忙起了身,回头瞪了眼刘庆龙,这小子有毛病啊,特么的说话大喘气,害的我差点没哭出来。跟着去了八楼,一进门,发现屋内有着浓烈的酒味儿,再看病床上捂着大杯子的人,我脱口道:“二师兄!”
被子一下掀开,二师兄捧着酒瓶,特兴奋的说:“吓死我了,我以为护士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