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就知道了。”我神神秘秘的说。
豆豆埋怨我疑神疑鬼,我所用的乃是民间一种入梦的奇术,这种方法是源自于阴阳秘法中的记载,利用八字命数,以其他载体的形式进入他人梦境。就像是民间老百姓做梦,梦见家里逝去的亲人来要钱,也有的会梦见有人在梦里对你说些什么话。
同样的手段,我找到扎纸匠让他为我画出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小鬼差,再将鬼差原封不动的裁剪出来,瞧着扎纸师傅的手艺不错,画出来的鬼差有鼻子有眼的。连着买了点上供的东西,以及灵牌,等付了钱,我又问他们家的鸡笼子多少钱?扎纸师傅很仗义的告诉我,农村最不缺的就是这个,需要就拿去用吧。
拜谢了对方,一手拎着还没干的剪纸人,另外一手拿着鸡笼子,把东西放好,继续向前赶路。豆豆一路上嘴里嘚吧个没完,十分好奇我纸人和鸡笼子有什么意思?
我说:“这叫入梦术,你小孩子懂个什么?”
“切,那有啥不懂的,不就是偷窥别人的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豆豆反驳说。
我随手弹了她一下脑门,引来豆豆长牙五爪的要咬我,说说闹闹总算到了江边,黄河水没有书上所写的那样波涛汹涌,下游的风平浪静,就好似是大池塘一样,而且除了河面上零散而过的渔船以外,视线空旷,岸边四处尽显荒凉,夜落黄昏,很快黑暗便吞噬了金黄色的太阳。同时,江边高地一处大型的山庄也开启了它的热闹非凡,去吃饭的人很多,门口停着许许多多的豪车,八角楼状的建筑灯火通明。
齐云鹤告诉我,他儿子现在改名叫‘王越平’,平时就在山庄居住,原因是他在此地养了四个小老婆,怕媳妇发现所以转移了阵地。
我之后用符纸写下王越平的生辰八字,叠成了一个圆形以后,以针穿过,透过线绳将它与鬼差绑在一起,再把他们扣在笼子里。豆豆好奇的站在身边,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不可否认,当豆豆把脸洗干净了,还是很漂亮的小丫头。
随即,我写了一张符纸写上周公之位,贴在灵牌上。接着,点了三根香插在,摆好供果,手持法剑,发通天檄文,连番掐诀念咒过后,鸡笼子里的鬼差和那八字符纸‘砰’的一声化为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