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不是七星剑,你拿的不是七星剑。”蔣诗雨忍住的哭泣,特别欣喜的说。
我说:“这是正宗的纯阳剑,降妖捉鬼的利器。”又晃了晃小剑,还别说,别的剑都是凉的,可纯阳剑摸着就像是小火炉一样。
他二叔又走过来说:“行了行了,诗雨啊,我看这老头就是个骗子,快让他走吧,一会儿我请个大师过来,看看能不能收了那小鬼。”
蔣诗雨却异常相信我,她说了,能背上这个袋子的人,绝对了不得。
我咧开嘴,嘿嘿一笑,又去保安室找了个杯子,用罗庚假装定了个位,把杯子放在了土地上,而后将小银针丢入杯里,见那针缓缓的沉底,我又将银针取出,叹了口气说:“这鬼很厉害。”
“你行么,不行就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她二叔又说。
我轻哼了一声,用纯阳剑在地上画下八卦阵,拿出一道符纸,以‘纯阳指’引燃。这一招震惊了周围人,紧接着我开始双脚踏地,捡起的灰尘一片,口中念着“天灵灵,地灵灵…”话音停下后,我猛的用脚踏在土地上,大声吼道:“吾奉太上老君之令,命你速速现行!”
将银针丢入到了杯子中,一时间,原本应该沉底的银针居然飘在了上面,随后杯中一点点的染红了,就像是那银针刺破了什么一般。
我指着杯子说:“看到没有,小鬼已经被我所伤,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人群围过来看热闹,就连她二叔也是一脸懵逼的神色。这是一种民间戏法,就是利用灰尘,让灰尘覆盖到了水面,由于银针比较轻,会被漂浮灰尘格挡,那样便不会下沉,而朱砂见水后溶解,瞧着也更像是出血了一样。
在外面跑江湖,那蓝道方法有时候也是很需要的,因为普通人看不到鬼,就算是你捉了鬼,那他们也不会相信,到头来就会发生不付款的现象,这时就用得上蓝道的把戏,给我们提前准备点时间,做出来的效果不会比电影差多少,而且算命先生要想靠这行吃饭,非但要有真才实学,还要懂得心理学、民间戏法、社会学,而且这几样可都是缺一不可的。
蔣诗雨显得特别高兴,对他二叔说:“你之前告诉我这里闹鬼,现在鬼除掉了,让工人先回来生产吧,二叔你也知道我是学财务出身,把今年的账本拿给我,我看一看,等我再找人评估下资产,如果有人买,那就卖了吧。谢谢这些年二叔你的辛苦,钱和股份我是一分都不会少给您的。”
“可是安监局那儿的事儿还没解决呢,人家不让生产啊。”他二叔又为难的说。
蔣诗雨忽然拿出电话,随后又找到了一个号码,他说:“这是我的同学,他的父亲是在安全局上班,家也是禹城的,要不要我给她打个电话,让他帮忙问问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这样好不好?”
他二叔尴尬一笑,先说不麻烦,随后又去招待那些‘客人’。仅剩下我与蔣诗雨的时候,她忽然说:“大叔,今天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也很难办。”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缘分啊。”我笑了笑。
蔣诗雨又说:“其实来之前我就做好工作了,我二叔人不坏,就是有些太贪了,要不是你来给了我一个台阶,我还真没法收场,而且那鬼也确实很难办。”
这句话我可惊讶了,难道真闹鬼?心里打起鼓,可现在又没法去问,琢磨着怎么收场的时候,诗雨又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特别亲切,您的背包和他拿着的特别像,你说,你们会不会是同门呀。”
每一个字,她都透露着对我的真情,其实爱情这种事,很难说的清楚。
就像是如果别人问你,你爱她/他么?
多数人会说爱。可你要问爱他哪?热恋中的人或许会说的清,但是我告诉你,百分之九十都是骗你的,只有当你由‘说的清’变成‘说不清’,相濡以沫,恨不得一生相伴,这样才可以叫做‘爱’。
如今,我便是想‘爱’而不得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