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开门,她穿着性感的衣服,打扮的很年轻,气色要比何宇中邪时候好了很多。
她微笑的说:“快进来吧,两位师傅辛苦了。”
老炮打了声招呼后退了出去,我与舒化春进了包房,房间里还站了五名身穿衬衫的保镖,我们俩被引坐在了沙发上,则从了屋就见何宇在电话里一会儿大声怒骂,一会儿和颜悦色的巴结奉承,一会儿又像是与老朋友叙旧。
他的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钟头,挂断后,他长呼了口气说:“终于打完了。”随后又笑着走向我:“对不起师傅,最近一直撞邪了,耽误的事情比较多,见谅见谅。”
何宇说话很客气,如果不是那浑身的疤痕与纹身,他倒很像是一名退伍军人。
我说:“何先生不必客气,我本是修道之人,见到有人利用邪法害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何宇坐在了我们旁边的沙发上,递给了我一只雪茄,还礼貌的给舒化春一根儿。
“贫道不吸烟,谢谢。”舒化春一本正经的说。
何宇哈哈一笑说:“师傅好习惯。”接着他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这里是一百万,不成敬意,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昨天我听莎莎提到过您是因为古董棺材才与小女相识,不知道那棺材可有何奇特之处?”
我说:“自古棺材雕龙者多为镇物,非帝王不可用,听何小姐说,那龙棺何先生有一对,可否给予我瞧一瞧。”
他的银行卡,我接过过后放到了身旁的桌子上,并没有放在兜里。
何宇微微笑,并没有在意我的举动,他打了个响指,不多时,一名青年拿过来了那副龙棺,何宇摆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说:“我这人就是喜欢淘一些古董,这副是我在鬼集买来后放在家里,那段时间我梦中经常会持刀与鬼相搏,折腾好几天没睡过好觉,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中了邪了,您看与这副棺材有没有关系?”
我把龙棺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番,典型的金镶玉,棺材是用和田玉做的,上面以金雕刻的龙,龙头所向为一左一右,把两副棺材合在一起,正好是个二龙戏珠的模样,而且两条龙,分别左眼与右眼为血红色。
我思索了半晌说:“何先生命里带有将星护体,所以并不惧鬼神,只是这棺材多半为墓中的阴物,因年代久远,玉内聚集了大量的阴气,放置于家中,很容易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再者这龙棺吸煞,破了您的命格,才导致了后来的鬼魂入体。”随后我摸了摸那红色的龙眼说:“四只龙眼若是全红,那棺中的煞物便会脱逃,因何先生命里带煞,不适合将其摆在家中,若是破解的话,还需放置于寺庙或道观的西北墙角埋下镇压,便可逢凶化吉。”
何宇拍了拍手说:“妙,小师傅年纪不大,看来对于风水有很深的见解,实不相瞒,我儿时的时候,有位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说我庚金带煞,刚健为最,得水而清,得火而锐,虽说犯了羊刃,但是有将星护体,每次必然会逢凶化吉,这么多年来我都按照那师傅的话应验了,所以我这个人特别信鬼神风水,前些日子,我在缅甸与泰国佬争矿的时候,让人他们下了邪法,开始我都没当回事,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羊刃:四柱神煞之一,星命家所认为的极恶之煞。羊刃者,本为司刑之特殊星,而此星之特征为激发、急躁。]
“要是没有这对龙棺,对方的降头伤不了你。”最后的一句话被咽了回去,鬼本来是阴,而那女鬼又是孕鬼,入了他的身,现在他的‘将星’已经算是毁了个七七八八,如果我说了,难免他会给我出难题,而且何宇此人眼神凶狠,还是少招惹为妙。
“那好,这棺材我不太懂,希望师傅能将其妥善镇压。”何宇说话很客气。
但是,当我接过来龙棺后,他又碰了下银行卡,挪给我说:“这一百万,一点小意思。另外,希望师傅能担任我的护法大师,以后专门为我服务,要是有人敢和我抢生意,你就用法术杀死他!”
“开什么玩笑,我们是修道者,不是修法者,怎么能帮你害人。”舒化春忽然急了。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我见那何宇轻咬着牙齿,横着眼,显然是动了杀心,今天不答对好了,多半我俩得横着出去了。
于是,我立刻打着哈哈的说:“何先生,我和道友是要结伴云游四方,追求天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何宇把脸一沉:“怎么,一百万是嫌少,还是你看不起我这个人?”
“不是不是,我们俩是真有事儿,过几天我还要去茅山听道,而且长时间不入深山修行,我的法力也会下降,何况我也不会什么降头术。”我胡乱说着。
何宇轻哼了声:“你能治得了鬼,破的了降头,还说自己不会下降,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何况人家都能随意的对我动手,你怎么不行?今天你不跟我做事,那就是跟我作对,如果别人花钱请你对付我,你说我怎么能睡得安心?”
我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我是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