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嗓子眼,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尤其当我看到一诚那捉摸不透的眼神时,心里更是犯起了嘀咕。她把慧根给了我,袁北堂说慧根是在梦里给的,这可让我懵了,第一次听说梦里还能给东西。
长长的吸了口气,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错过她,什么两年不两年,都无所谓了,夜游神也没说过非得我自己去找九龙门,大不了我带她一起去,反正在中国,就没有算命先生混不去的地方。
我轻轻敲了敲门,又整理下衣服,半晌过后,大门被人缓缓的推开。蔣诗雨身穿粗布长衫站在我面前,她神态素雅,长发披肩,虽然没有化妆,可看起来更加的自然和美丽。
胸中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表达,当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时候,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上去就要抱她,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蔣诗雨居然退后了几步,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lso;啪rso;的一声脆响,这可给我打蒙了。
她羞愤的说:“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寺庙,而且我又不认识你,你在这样我可报警了!”
报警?不认识我?头皮发麻,好悬又一次摔倒,我惊讶的对她说,告诉她我是张大宝,可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摇头说不认识我,迷茫的眼神也不像是在撒谎。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扭过头看向一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不记得我?”
“一诚师傅,他是谁啊?”蔣诗雨问。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现在医疗条件那么发达,失意是一定能治好的。于是我也追问一诚,见他不说话,好悬气的我动手。
房间内忽然又传出声音:“张施主,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妙音大师?”我猛的回头,看到那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大和尚正微笑的看着我。
正好我有一肚子疑问要问,就向房间走去,袁北堂说他不太喜欢这里,想要出去溜达溜达,蔣诗雨也被一诚领出了房间,我迈进了僧舍,发现蔣诗雨的父母也都在,妙音指了指木椅说:“坐吧施主,我曾说施主与佛有缘,今日一见,缘分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