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哪那么多容易成精的。”
我的脸也随着沉了下来,虽说知道蔣诗雨在为我开脱,可刘若一的话让我心很不舒服。我语气不善的说:“信不信随你们,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来找我。”虽说我欠人家一个等待,可她三番五次的冷言相对,我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啊。
哪知刘若一见我语气不善,却冷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卖弄的表现你那些骗人的小把戏就能突出你的不同寻常,我就会对你重新有好感吗?还是认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喜欢看韩寒小说的天真小姑娘?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没必要你编个故事来吓唬大家,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你也应该成熟点,不论是理想的追求还是人生的轨迹,我们都是不一样的,你懂么?”
我懂她妈了个屌,说实话除了心理难过外肺都要给我气炸了。包括那周围人的嘲笑声,这帮傻屌竟然都相信了刘若一所说,一个个的甚至还对我指责。可我一心是为了他们好,却被人如此埋汰,就算泥人也受不了了。甚至曾经的亏欠感都一扫而空,因为她变得陌生,变得势力,变得冷血,也变得让我讨厌。
蔣诗雨拉了我一下:“好了好了,让你们少喝点还不听,张大宝你跟我来一下,我这里有几个照片,你帮我用手机重新备份个。”
我怎能不明白蔣诗雨的良苦用心,对于她我感激的点点头,毕竟周围的风口浪尖也实在是让我感觉到不舒服。他们既然狗咬吕洞宾,我在怎么废话也是无用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能随他去吧。而我也只能祈求那是一窝普通的黄鼠狼…。
到人树林外,蔣诗雨说:“对不起啊,都是我找你来的,让你这么尴尬。”她显得很歉意。
“没事儿,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想让同学们聚聚。”我真诚的说。
她叹了口气,说现在毕业都久了,上班见的人越多越觉得同学的可贵,可真撺掇的聚上了,事实却又与想象中的不一样。为此我还劝了她说:“或许咱们的想法过时了,不过这样也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么。”
扭过头又看了一眼坟包周围的人,然后叹了口气,因为五只黄鼠狼被他们抓出来包在衣服里砸死了,见此景让我觉得后背发凉,心里发寒,到底是黄鼠狼可怕,还是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