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夫可是个武器专家。
只要赵含樱能把他说的所有话都给翻译完整,刘大帅手底下的工匠就能把德国目前最先进的武器给复刻出来。
“您放心,现在一切进行顺利,奥尔夫先生这些的每一句话我都完完整整的记录并翻译下来了,不会出错的。”
赵含樱的自信源于她在国外的留学经历。
恰好她当时辅修的就是德文,至于原因,就是因为当时所有人都说德文最难,她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后来毕业考试,她的德语还拿了不错的成绩。
虽然现在只会一些最基本的交流打招呼,但专业词汇她可以现场翻查字典啊。
现在的消息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闭塞了,在接下这个任务之后赵含樱就立马托人给她买了一本种德互译的词典,以及不少德文书籍。
所以目前为止,她自认为和奥尔夫的交流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奥尔夫口述的内容也全都由她翻译并送到了工厂,并根据图纸加口述内容投入生产。
也就在前两天,最新投入生产的枪支已经送到了大帅府。
刘大帅试用了一下,非常满意,大喜之下直接把首席翻译的这个职位给了翻译团队中最年轻的赵含樱。
现如今,赵含樱在偌大的军阀中风头无二。
这也就导致了张继升最近有点心神不宁的。
因为赵含樱被重用,此时此刻的他隐隐约约在军营中听到许多关于他配不上赵含樱的说法。
原本这话倒也不会让他太过担心。
但偏偏这时候赵含樱对他的态度又是忽远忽近的。
两人原本要结婚的消息都铺天盖地传出去了,但张继升手底下的兵又和他说,他们看到赵含樱私底下和另一位少将约着去吃饭看电影。
张继升心里憋着一口气,本想问个清楚,可赵含樱这阵子却又一直住在大帅府上,日夜和那帮子工程师待在一块,听说是为了研究一种新型改进的武器。
这一研究就是小一个月,一直到今日张继升才终于见到赵含樱。
趁着不那么忙的间隙,张继升一把拉住赵含樱的手腕。
“含樱,你什么时候回家?”
赵含樱皱眉看着他。
“忙完了再说吧,你干什么呢,那么多人看着呢。”
张继升左右看一眼,不满道。
“看到又怎么样?这里谁不知道我俩的关系?有什么好怕的?”
赵含樱绷着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远处的那位江会长在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所在的位置。
她和张继升站在门口,周围都没什么其他人,赵含樱几乎可以确定,江北楼所看的位置只有自己。
他为什么要看着自己?
赵含樱心思不宁,忍不住胡思乱想,一颗心乱跳起来,就连呼吸都有点紊乱。
“你别拉拉扯扯的,现在是公事公办,你这样会让人家怎么想我们俩?不分场合的亲热?”
赵含樱这话一说,张继升便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今晚上我等你回来。”
反正刘大帅的母亲寿宴办完就没什么事了,赵含樱也就再没有理由不回去了。
原本赵含樱只是想晾着他几天,让他好好反思反思自己这段时间都做错了些什么。
原本打算着寿宴结束后就跟着张继升回去,但现在她莫名不那么着急回去了。
“行了,稍后再说吧,我得去帮着大帅招呼外宾了。”
刘大帅确实嘱咐过她,要好好帮着招呼招呼外宾,以防止家里的那些下人伺候的不周到。
原本赵含樱是不屑做这些事情的,但现在转念一想,若是能和这些外宾搭上些关系,说不定对自己以后的前途也有帮助。
于是赵含樱催促着张继升赶紧去外面守着,紧跟着便转身走进了前厅。
不少外宾正坐在花园里看戏。
江北楼也坐在那,一只手夹着香烟,一边和旁边的洋人侧首聊天,一边听着台上的戏腔,一张儒雅俊秀的脸上挂着一抹慵懒随性的微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女声。
江北楼侧眸看了一眼,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女人。
“斯劳特先生对我国的戏曲感兴趣?那可否介意我现在为您介绍一下此时台上表演的内容呢?”
那外宾正一门心思的想和江北楼搭上话,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个江北楼感兴趣的话题,那就是国内戏曲,结果还没聊两句呢,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插断了。
外宾心有不满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勉强接受这个女人一同加入了他们的聊天。
于是接下来赵含樱开始和这位对戏曲根本就没什么兴趣的洋人,开始长篇大论自己对于戏曲的见解。
洋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