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呢,飞哥骗人,招人哪里会这么容易,说一声就行。”香兰撒娇似地扭了扭身子,眼睛向着王鹏飞一闪一闪地,很是可爱。
一旁的香梅时不时给王鹏飞夹点花生米。
“我跟你说,现在荣军院里要让这些伤残军人掌握一定的生活和工作的技能我在里面做了提议”说得口干,他又灌了一杯。
“哇,飞哥,好厉害啊,我敬你。”
“香兰,不喝了吧,鹏飞喝了不少了。”香梅拦了一下妹妹。
王鹏飞早就举了杯,两人碰了一下:“没事,难得高兴。”
“就是,大家高兴,姐姐,你也敬飞哥一杯。”
“好热呀!”香兰脱了棉衣,露出里面收身的毛衣。
王鹏飞喝得有些迷糊了,心想丫头人不大,还真有料。一转头,看向香梅,也只穿了件紫红色的毛衣。
他感觉心似火烧,口干舌燥,端起杯子,一口酒下去,似乎更燥了。
“鹏飞,香兰喝多了,我喝了酒,没力气,你来搭把手,把她扶到床上去。”香梅推了王鹏飞一把。
王鹏飞摇了摇头,清醒了一点,我这没喝多少啊,怎么感觉有些醉了?
扶着醉了酒的香兰,走了不到两步,香兰就一下软了下去,看来是喝多了,王鹏飞拦腰一抱,晃晃悠悠,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