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娘。
“如果娘不生气的话?身体刚有好转,还是不要走远路的好?”铺锦规劝娘。
“你和你爹一个味,我又没请你跟着我。我让我儿子跟着我就行了,你不生气,你跟那些思想强盗扯吧?”翠兰瞪着铺锦说。
“那你要吃些东西,才有力气走。再说她们的目的就是搅得鸡犬不宁的,咱怎能上当?”铺锦劝娘说。
“你说的也对,可娘留下不便宜你爹了吗?该惹你爹更嚣张,以后更拿我不当人看了?”翠兰阵阵有词地说。
“如果你认为爹不爱你,但你可以自爱?如果连自己都不爱自己,那还能指望谁?”铺锦劝娘说。
“有点理,那我们娘们先回去,摆桌,当她们面大吃大喝地,让她们那些给一旁当配音?”翠兰突然开窍的转身往回走。
翠兰往院一走,正听到陈叶光,和大家说:“那什么吧!这种事,写是不能白给写的,那样白写的不灵,该有凶事发生了。大家要想拿对联什么的,先回家看着办吧?”
陈叶光想起对联都被翠兰撕了,没银子买,没办法才想起这么一出。
“你家娘们,咋没剁了你呢!我们看了好解恨!就写那几个破字,不费劲,不费力的,还想要赏银!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刚才叫哥的李家媳妇,这会又翻脸不认人地说。
“就是吗!就写两个破字,还拿我们骨头不疼,肉就疼的,没有你,别人还不活了呗。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张家媳妇也帮腔地说。
就这样,大家七嘴八舌的,凑上来开始炸锅似的,就像要把陈叶光吃了一样,开说。
“好了!好了!别说了,以后不用就别拿来,一会儿,我把纸送你们家去?”陈叶光笑说着。
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听了噘嘴,有些安静!
这时,一旁有一个实在的女人看了看,故意说:“除了陈先生,别人也不会写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再说陈先生写的最好?”
这样一来,大家听了无可奈何,都悄无声息的退去。
陈叶光见大家走了,回头看了看家人。
这时候,姑家堂弟突然过来。
“哥你这忙什么呢?”堂弟说。
“没忙什么,你呢!真是稀客。快进屋吃饭?”陈叶光摸摸头说。
“我吃过了,只是还有事?”堂弟看着说。
“啊!那就进屋说吧?”陈叶光说着,进书房拿把椅子,把堂弟让进了屋。
可一进门,叶光堂弟,看见另一个门口,翠兰无精打采的坐着,身旁还放着一把菜刀。
叶光堂弟看看,不由得愣了一下,打趣地说:“嫂子地下凉啊!何必如此?”
翠兰听了,又来脾气了,无动于衷的坐在那,一副与世隔绝的表情,像木头一样,没有回音。
陈叶光看了看说:“管她呢!这就是家。你过来先坐,还没吃饭吧!我让铺锦给你弄点可口的,我们一会儿吃点,喝点,你再回去?”
“不了,哥,别麻烦了!我刚吃过,说几句话就回去了?”堂弟看着这气氛,客气地说。
“啊!那铺锦啊!给你堂叔沏茶,倒水?”陈叶光叫来铺锦说。
“啊!这就好!”铺锦说着端着一壶茶走进来。
铺锦见到堂叔,倒好茶,叫了一声:“堂叔,请喝茶?”
然后点了一下头,给茶杯斟半离开。
可铺锦回到娘屋,想把娘扶上床,然后给娘弄饭吃。
可刚靠近娘时,还未等开口,上去就被挨一巴掌,打得她心里明白,这是扶不起来啊。
“娘,你可以打我,恨我,但您不需要让自己作为代价?”铺锦满含热泪微笑着说。
“我死了,你们爷们不都称心如意了。在你们陈家,就我一个外姓人?”翠兰哭泣地说。
“可哪一个姓,不是外姓人所生?外姓即内姓,内姓即外姓,相补相成,才是一家吗?”铺锦满含热泪地说。
“行啦!你修你得好吧?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那套理论,找懂你的人说吧?”翠兰抹着眼泪说。
铺锦听了, 默默的走进佛堂,跪在那里,这里仿佛是唯一可以倾诉,没有反驳的地方,有倾听的感觉就足矣。
仿佛一颗心,只有佛懂,只有在这里,才是没做亏心事,最可以值得信赖,安慰,袒露心声的地方。
铺锦看着佛像,静静的听见屋外,父亲和堂叔打开话题。
“说吧!你来干啥来了,你媳妇和那做孽的媒人,给铺锦弄得这个姜家,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钉子,怎么就轮到我们家了呢?唉?”陈叶光叹气地说。
“唉!谁知道会是这样,那表面看着不挺好个人吗?谁知道夹烂陷?”堂弟解释说。
“连儿子在外多少年,都不知道回来的主,是要多坑人有多坑人,倒劲啊?”陈叶光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