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不要到我这份上,真是没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就她那德行,要是瞧得起我,那是我的悲哀。我就算再不好,也比她强?”翠兰依着铺锦的怀里,即便无能为力,还在诉苦。
“真要感谢她瞧不起你,你还能活得好,这她要是真瞧得起你,你更上天了。这瞧不起你,你还疯起没完呢,有能力继续?”陈叶光讽刺着翠兰说。
“婶,我们是大我的人,怎么能跟小我比呢。婶,消消气吧?”傻女人在一旁劝说。
陈叶光看看翠兰,过来扶着说:“哎呀妈呀!哎呀妈呀!我说你不行吧,你不信话。啥人,那些都属动物的,那千奇百怪的物种有都是。但世间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最不想见的人了。永远也扯不出个甜酸来!没意思,走吧,进屋歇着吧?”
这陈叶光,扶着翠兰刚要往屋走。
翠兰刚迈门坎,就说:“我跟你学学这事,这姜舟他爹,在我们起身时,说一句以后我们前脚抬完,给他远点扇的,最好别再踏他家门?”
这翠兰强忍着身体不适,被陈叶光和铺锦,扶到床前。
“我替你说吧?你临走时,有气无力回头拼命的说他,这一杠子的压不出一个音来的玩意,这会咋就冒出你来了呢,贼臭贼臭个玩意。我这就是养闺女养错了,你等着?”陈叶光学着在姜家的话。
“娘,我去弄些吃的来,一会儿,你吃些,再歇息?”铺锦说。
“唉!行啦吧!说那么多有用吗。别惹气了,这回回家来,好好做回人吧?”陈叶光看着闭着眼,躺着的翠兰说。
这时,铺锦拿些吃的,端给翠兰。
“娘,你先吃点,一会儿,我把饭菜端到桌子上,大家吃?”铺锦端着碗说。
翠兰吃了一口,就感觉肚子涨,含着眼泪,睡也睡不着,于是又扶着墙,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风月。
“想起这一路上,在姜家发生的事,是让我越想越觉得生气,搞得这到傍晚才快赶到家,他们搞的那些伤心事,不知道在脑海里回放了多少遍,想想肠子都快悔青了?”翠兰捂着肚子,打着嗝说。
“我们看见夕阳下山,等得就有些担心,幸好有陈叔,我去才敢等到让月亮出来换岗,我们不见您们的身影时,等不急,就出去迎了一下,没想到,走了一段路,见到了你们?!”傻女人说。
“哼!接也白接,是能替我走啊,还是能抬轿?好了,好了,不说我还能少生点气?”翠兰说。
“我们出去迎时,听到了脚步声,在黑灯瞎火里喊,是爹娘吗?”铺锦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们远远的细听,有回音。答应是!让你们回去给你娘弄饭了?”陈叶光说着。
“可是回来折腾到现在,饭菜也没摆上,我和铺锦这就去,把饭菜摆上?”傻女人说。
当傻女人和铺锦,把饭菜摆好了后,铺锦扶着母亲翠兰,坐在了饭桌旁。
“是啊?这下,可算是到家了?”吃了一口,有点反胃的翠兰说。
翠兰连憋气带窝火的感觉,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恨不得把一肚子话,一下子说出来,才能让自己轻松下。
翠兰看见铺锦影,绕过来,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感觉这样才是舒服的方式。
“这一天,就是说养你养多余吧,没错,养你养出孽来了,要不我认识他姜家老大贵姓啊?你说那个姜舟他妈还是不是人,这算是个什么东西吧!不让人活了!噎死啊……可真是气死你老娘了?”翠兰急忙念叨着。
这陈叶光,在一旁一听,这媳妇大人这嘴是要河水泛滥啊!但有些顾忌傻女人在一旁。
“唉!那点馊巴事,不禁不离行了啊!少说两句吧!扯到那年弦的是头?”陈叶光急忙说。
“干嘛不让我说,我受了外面的气,回家还要受你的气不成。告诉你,老娘这口气是出定了,谁来我冲谁发!不信那劲了呢!都冲着鬼了,朝我来?”翠兰带着眼泪大声喊起来。
“打住!怎么你这疯劲又上来了,又控制不住了!能不能消停的,吃饭也堵不住你嘴吗?”陈叶光猛的站起来,朝翠兰喊去。
“我就是控制不住了,你说怎么招吧?你能消停吃,可我堵挺,吃不下去。那我还不行问这事谁对谁错,你明白,你给我评评理?”翠兰更是连珠炮似的狂轰乱炸地求说。
这陈叶光火上来,忍不住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完说:“我也忍不住了,没哪闲功夫,评你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乱套事,你爱啥理啥理,你实在要找,去乱葬岗嚎去,讲去,找去?”
“你这是想逼死我呀?我就知道你这姓陈的小子,没按好下水?”翠兰哭喊着说。
“这是活人呆的地方,不能因你一根鱼在,腥了一锅汤。哪来的理,不是就全都是理吗,上一秒的事,没有必要影响下一秒的心情,不讲就是理,就是快乐?”陈叶光怒斥着说。
“啊!可我上一秒的糟糕心情还在,你不说人话,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