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心事重重,面对着佛像,倾诉着一种如何能达成爱的境地的解脱方式,思考着人性的复杂,却归根结底离不开先修行自己,然后让爱传递人间,像一种温暖,永远的能让花绽放人间一样。
尽管人是一个矛盾体,但天还是遵循着轮回黑白,让相互制约来牵制,成为美好的开端。夜过去了,天又亮了。
这时,朵儿像往常一样,把准备好的饭菜端过来!
虽然昨夜有些痛苦的汪瑞,但见朵儿走上来,还是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说:“谢谢你啦!每天都这么辛苦?”
唉!和你这种多情总是被无情恼的人,有什么好说的。白享我的福,还是惦记那个铺锦,我啊!就是伺候你到老,也会是被你嫌弃的那种?”朵儿欧着鼻子说。
“怎么说呢!感情的事,和日日陪伴,完全是两个轨道,但你对我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是尽我可能的以另一种方式偿还给予你?”汪瑞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偿还,拿啥,可得了吧!如若有一天,要在铺锦和我之间,你只能做出一个选择,你会选谁?”朵儿又小声追问。
“好女子,从来不说难为人的话,再说我……”汪瑞听了憋红了脸,吞吐出一个字。
“我……我什么,我永远不能和她比,对吗?”朵儿听了,又娇声的问!
“层次和深度问题,要看得长远,人才能清醒的认识自己弊端,从而正确的处理事情?”汪瑞讲着道理说。
“你和我之间,是啊!应该全是理智?”朵儿略显生气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问题吗,你觉得我说我会陪你,你会同意吗?你觉得我抛弃其中一个人,而选另一个人,是你想要看到和喜欢的结果吗?”汪瑞也略显激动,脸红的突然说出。
“别说了,我这么照顾你,到头来,也没落得个好,还没把你破嘴堵上!”朵儿略带委屈地说。
“你认为不顾一切所顾及的感情,用欲望的贪婪得到的,那是爱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偶尔会让你烦恼,而并非我有意为之?”汪瑞解释说。
“你不有意为之,那就永远不要明挑。我宁要你糊涂的伤害,也不要你明白的伤害?”朵儿激动地说。
“有些事和人,是不能拿来做比较的,因为那不是一个轨迹上的事,怎可能相提并论。我爱铺锦,是她能为我毁掉自己的幸福!还有前世缘,我一直都欠她的?”汪瑞看着朵儿说。
“那我,你欠的少吗!爱情不是恩情。我永远不能和她比,也许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你一定会看到我对你比她的热?”朵儿深情的看着他说。
“她的心冷热,我都喜欢,我们恩情爱情一起有。那是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距离叫拥有,或许有一种有形的距离叫失去。也许我们就是前面那种。无论是哪种,我告诉你,我爱的都是她?”汪瑞斩钉截铁地说。
“她一无是处,即使你爱她,又怎样?可你每天要面对的是我啊?如果我愿意委屈自己,天天伴你左右,你奈我何?”朵儿生气地说。
“好,你吃吧!我先去叫他们?”汪瑞听了转移话题,躲了出去,叫洪风和傻女人下来吃饭。
他听懂了朵儿的话,也明白了执着,明白了欲望后,没有了度,会是什么可怕的样子。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但改变不了事实,就不需要讲得太明白,表面融和,但内心还是要各走各的路吧!
等汪瑞乐呵的叫着洪风下来时,看见朵儿一副委屈的样子要离开。
“我有点不舒服,先不吃了!”朵儿脸色苍白地说。
“一起吃吧!不为我,为了你自己那么能干,那么好,该哄自己开心些?”汪瑞笑容满面的劝说着。
朵儿听了,回头看看汪瑞,然后一脸不屑地说:“一会儿再说吧?”
朵儿说完,犹豫了一下脚步,还是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汪瑞看了看回屋的朵儿,见洪风还没有下来,便亲自去叫洪风师兄下来吃饭。
“洪风师兄,下来用斋饭了?”汪瑞到洪风的屋叫。
“噢!怎么就咱俩?两位女人家呢?”洪风走出来,看了看笑着问汪瑞。
汪瑞听了,笑了笑说:“我一个大男人,不好开口。你们一路熟悉,叫一下吧?”
“哈!我就我吧!师妹们下来吃饭啦?”洪风和汪瑞路过傻女人门口,洪风喊。
“啊!好”傻女人答应着走出来 ,顺便也把朵儿请出来,就这样,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饭。
吃过饭,朵儿独自去了粥铺。汪瑞和洪风师兄,还有傻女人,一起进了衙门。
当汪瑞带着傻女人上堂时,在场的刘县丞等人,那是看得叫一个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一路想抓的铺锦,怎么会变成傻女人。而且这态势,明显是朝着他来的。
“啊!县令大人,不知召见我们,所为何事啊?我们一天可是为百姓公务繁忙啊?”县丞大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