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问朵儿,拒绝关心的理由。朵儿碍于他心里装着铺锦,所以有些抵触情绪。
“你总不能想两头炕热吧?要分清孰轻孰重。我等你的身心,完全属于我?”朵儿自信的说。
“即使心里位置和现实完全不同。但现实永远也取代不了心中位置。心里位置有可能取代现实位置?”汪瑞说。
“你说话先不要过早的下定论!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朵儿说。
“我爱她的心!早已根深蒂固,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谁能丢掉前生之前的生生世世呢?”汪瑞说。
“看来你还是个痴情的种,可痴情于不现实,往往都被现实打败。是生活需要你不得不面对?”朵儿说。
“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让你不开心,那你就放下,当我没说过。别哭,哭了我会给你擦眼泪,因为我们都是为快乐存在的?”汪瑞说。
“是啊!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去念佛了,那里真有个极乐。比你高的真实?”朵儿听了,看着汪瑞说。
说完的朵儿,往府里走去。
院子里,留下汪瑞远远的看着她。笑着说:“别烦人了,越大越像个孩子!你哭还差不多?”
“若能找回孩子的童真就好啦!那样就不会有大人的烦恼了!可是大人的成熟复杂,有时就不如孩子聪明,若能把成熟再活成孩子,那才叫真性情呢?”朵儿头也不回的笑着说。
汪瑞看看,也急忙追上去和朵儿念佛。
“你干嘛来了?”朵儿跪在佛前说。
“祈福,问心底的人,她在远方过得好吗?”汪瑞双手合十的拜着说。
朵儿听了,眼角流下滴泪,然后起身做饭去了!
时间晃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
铺锦这里,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这一天早上,铺锦正在院子里准备饭菜,突然篱笆外,有一位素不相识的老伯走过来,站在篱笆门口,说:“这有点像他说的地方?”
老伯说着望向院子里的铺锦。铺锦见状,急忙走上前去,问:“老伯,你找谁?”
“噢!我找一位姑娘,听他描述有点像你的样子,噢!是叫铺锦的名字?”老伯说。
“啊!我就是啊!老伯有事啊?”铺锦笑盈的在篱笆门口和老伯说。
“好 这是姜舟给你写的信,我替捎来?”老伯说着,把信从袖里拿出来,递到铺锦的手里。
“噢!谢谢老伯,您是怎么带回来这封信的啊?”铺锦接过信,笑着问。
“啊!我是和姜舟在一起干苦力的地方,认识的,那个地方苦啊!每天都有人监工。我年纪大了,干不动了,是好心人冒死掩护,才偷跑出来的,顺便给姜舟捎封信。那地方活累……”老伯哽咽的说。
“噢!老伯莫伤心,再苦再难,今天咱是幸福的?”铺锦劝说。
“是啊?何必让过往的愁苦,相伴到老呢?放下了。丫头,老伯命大,留条命。唉!不说了,那老伯有事先走了?”老伯说着摇摇头,转身离了。
铺锦急忙点下头,急出来送老伯,说:“噢!好,老伯有时间串门啊?”
老伯没有回头,铺锦看着老伯弯腰驼背,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顿时有说不出的滋味,湿润了眼眶。
当老伯走出很远,回头看看铺锦,拜了一下手。
铺锦回院,在风中打开信,仔细看着姜舟写的话。
“铺锦,遇见你,是我今生的福气!不知道我能不能有机会回去,和你过那种平淡的生活,现在想想,就连平凡的日子,可能都是一种奢求,真后悔以前没有珍惜的日子,错过了。
现在好羡慕那些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如今连想的机会都有限,每天干这种累死累活的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熬出头。
如果我能回去,一定会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如果上天恩赐,我想做一个好父亲,相信你也是个好母亲,不会让我们父母给我们的苦日子,再延续下去,让我们给我们的孩子!
我们今生,父母也可以辜负我们,孩子也许会辜负我们。但我们绝对不会辜负他们,因为我们和他们不一样,那些厌恶的给我们承受的苦,都要被我们在这里毁灭,我们只传递幸福的种子。哪怕穷也甜,因为我相信能和你同甘共苦。”
铺锦看过了信,望了望风中的远方,含着眼泪,叹了一口气。
这时,母亲翠兰走了出来,看了看铺锦,说:“你怎么了!样子有点不对劲?”
“也没什么,是看了姜舟捎回来一封信?”铺锦说。
“这人非圣贤,孰能无情。他说什么了?”翠兰问。
“也没说什么,好像就是惦记回来,惦记这边的平淡日子?”铺锦说。
“在外面久了,若是有合适的女人,他还能回来吗!除非没提挣多少银子,只是提苦!才惦记回来?”翠兰说。
“信里没提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