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算指不上你了,所以你那媳妇,爱谁看谁看去,指我没门?从今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姜舟他娘说着,开门进屋。
“走,走,永远都不要回来,没人心疼我,这么多债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您老高兴就好?我这么年轻,凭什么要承受这些,该死吗?有啥好说的?”姜舟说着装着娘翻出的行李。
“这还不是怨你那死爹,又懒又馋又滑,自打嫁给他那天,我就没跟他得过好?”姜舟他娘越说,越委屈,开始抹眼泪。
屋里抽闷烟的爹,儿子,媳妇进屋都没吱声。但听他娘这么一说。急忙脾气来了,接起话茬说。
“还怨我,当初我就不愿娶你,是你娘上赶子和我娘说的,我娘没搏你们面子,你还是什么好饼啊!整天和一群男人赌,没完没了的……”姜舟他爹说。
“爹娘你们反正没事,就慢慢后悔吧,我走了,你们继续。大不了你儿子死在外面,毁掉今生。算不算还清你们债?”姜舟说着,拿起行李就走了。
“死不死咋滴,吓唬谁呀?要是怕,早就规规矩矩的了,何必今天。就怕死不起,活不起,闹心。行了,你走,我也走,看哪好上哪去,我就继续赌了,有招你们爷们使去。娘们就这样?”这姜舟他娘说着,也随姜舟出去了。
姜舟走上了做苦力的路上,回头看看他娘,他爹。又头也不回的走去赌场的那条路,找管家带他下山。就这样,娘俩两条路,走去了两个世界。
这姜舟曾经所在的赌场,自听说姜舟走了,还有个未过门的漂亮小娘子,几个哥们,也惦记打听打听,不放过,想收纳于手。
“去打听一下姜舟媳妇的娘家,在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人?”赌局的头说。
“好!”赌局的下人说。
经过赌局头,派人打听后,听说陈叶光家,不仅有一个陈铺锦大美女,又多出了一个漂亮女人,他们指的正是那个叫傻女人的人。他们觉得惊讶,认为有意外惊喜。这样的事,也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村子里舌头长的人比比皆是,这打听的人和传信的人,也总是不谋而合!
这赌局的人,这回开了眼界,听说陈叶光家,俩美女,这更是都不想放过。于是让手下一个外号叫狗腿子的人去问。
“狗腿子,你去问一下那个陈家,那两位美女,意下如何?哥们有钱,问她那两个小妞哪个能嫁,哥都亏不着她们就是。但最好是两个都同意?”赌局的管头说。
这外号叫狗腿子的人,急忙点头哈腰,呲着大板牙,笑嘻嘻地说:“啊!是的,管主,这点破事,不就是弄个娘们吗!包在你老弟咱身上了,有钱,就没有爷们办不到的事,放心吧管主,我这就去去就来?”狗腿子笑嘻嘻地说。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啊?”管主叮嘱着说。
经过管主吩咐,这狗腿子从乌烟瘴气屋里,说完急忙走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屁颠屁颠的。大轿小辆的来到陈家面前,几个人下来,大大咧咧的开始在门外喊:“这人家有人吗?没见你家爷来,难道这大人物你都不认识?真是小瞧?”
几位和狗腿子一道来的贴身,一面说着,一面就用霹雳腿铺路,门一踹,就进屋了。狗腿子闯进两位姑娘的住地,呲牙咧嘴的探个脖子,笑嘻嘻的说:“啊!两位姑奶奶,真是三生有幸啊!被我们管主看上了,啊,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爷主要让来说一声,哪天接你们过门去看看,然后顺便伺候一下我们爷。两位看意下如何啊?”
这时翠兰见状,急忙走出来。说:“啊!各位官人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一个是病号,另一个是有婚约的人。这可叫我这个当娘的如何是好啊?也不是不给官人面子啊?赶到这了,还请多多担待?”
“说的纯粹费话,真是给脸不要脸,订个婚算什么,就是结婚,我们家爷相中,明抢又如何?有病算个啥?少拿那遮休。只要我们爷舒服,管你病不病,伺候就是。也不看看我们家主子,后台有多硬,大不了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想死想活自己照愣着办?”狗腿子吹毛求疵的说。
“你说的也在理。不过我们不能像你,怕死,就当狗吧?”翠兰生气的说。
“狗咋滴!狗有饭吃。你连狗都不如?”狗腿子说。
“可惜,我们生而为人身,怎能做狗事?”翠兰说。
“少扯,人身顶饭吃啊?”狗腿子说。
“顶不顶饭吃,我们哪天也都没饿死,不至于舔人家门口剩饭吧?”翠兰说。
“剩饭,比你那新饭都香,就怕那样的剩饭,你都没吃过现成的?”狗腿子说。
“若人都当狗,狗吃啥?没人了,谁养狗?”翠兰说。
“你,说话嘢人哪。好,叫你不知哪头轻重,不知好歹的东西,后会有期?”狗腿子气急败坏的说。
“恕不远送。这是人的天下,还怕了狗不成,真是没有王法了?”翠兰说。
“小样的,待我像主子禀报,若有差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