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看你们也白看,不能按押。但我要一会儿大吃二喝,虐你饿了吧!哈哈哈……”县令一阵狂笑地说。
“放了,哪天再抓也不迟。这一天看着碍眼?”身边的护卫说。
“先摆菜再说,老子要当他饿肚子面吃?故意气气他姓陈的?”县令得意地笑着说。
“好!上菜?”县令说着,在陈叶光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坐下来,手拿把掐地吃着,故意给陈叶光夫妇看。
“呸!吃吧?不是好来的,噎死你?”陈叶光看着他吃得那得意的样,带气地说。
“啊!好香啊!哈哈……”县令也带气地说。
“见到缺德的,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缺德的?”陈叶光狠狠地说。
“没办法,谁让我位高权重啦?你们天生一对低贱的奴才命。你看我不顺眼,也没办法,谁让你们上辈子没做好事,这辈子受罚啦?”县令阴阳怪气的说。
“那你呢?这辈子就没干好事,不怕下辈子遭报应吗?”陈叶光问。
“不会的,我的银子可以买通神明?”县令说。
“你说错了,你的银子,可以买来眼前的报应。你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上天要剥夺走。你有银子,却有连银子都不认的傻儿子,你很孤独。即使汪瑞是个好孩子,但他还是要背叛你的。你身边的亲人都是来讨债的,你就是他们的奴隶。还自以为幸福呢?哈哈哈……”陈叶光说着,开始狂笑。
“够了!我女人有都是,只不过没一个像你女人那样管着你,像条狗似的?”县令听了,气得不吃了,把东西一摔,坐在那里看着陈叶光。
“可真是差劲,说话扯到老娘头上了,老娘祸害你家啥了,我不是用你那德行能评价得了的,懂吗?”翠兰一边呸,一边说。
“爹,你和陈叔叔干嘛生气?”汪瑞在一旁劝说。
“别一口一个陈叔叔的叫,比你爹都亲啊?让他给我滚回去。我告诉你陈叶光,你手有能耐这一年都别好?如果哪天好,我就给你抓来画押。皇上老子不让碰,否则我要不把你腿打悠荡啦,让你叫我爷爷,算你长的结实?”县令咬牙切齿地说。
“我就是肉酱,也休想给你下酒?”陈叶光一边走,一边说。
“快走?少在这扯没用滴?”护卫说着,把陈叶光押着,放了出去。
这时,旁边有个看门的护卫,和另一个看门的护卫,他们小声说:“不知道咋回事,昨天那肉库的肉,怎么就突然不见啦?”
“先别声张,装一会儿是一会,若说了,就等我们脑袋搬家了。晚说,说不定,还能有别的办法?”一个护卫说。
“还有点,够县令吃的,一时半会,他以为还有呢?咱还能多活两天。若是哪天发现。我们再想辙,或者撒谎说臭了,被扔了?”另一个护卫说。
“行啊?到时候再说吧?”一个护卫说,另一个在旁边点头。
这被放回家的陈叶光,继续去私塾教书,当孩子王。
这翠兰回到家,看见铺锦影,就长气说:“噢!我告诉你,离哪个富家公子远点?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副穷酸像,还惦记有银子货?等长大了,给我找个老实巴交的人嫁了,消停的过一辈子得了,别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们两家就是两条道上的人。永远也不可能走一块。即使走到一起 ,你在人家身边也是个奴才命?”
“我没多想?娘我知道?”铺锦小声的说。
“还敢嘴硬?都勾汪瑞那小子,看你那眼神,都直冒火星子,你还看不出来?还是偷着乐?”翠兰怒气横声的说。
“那是他的眼睛好看,总是一副深情的模样。再说我又没在意这些?”铺锦低头说。
“没有你,他朝空气冒火星子啊?我看你就是找打?”翠兰训斥的说。
“没有你,他朝空气冒火星子啊?我看你就是找打?”翠兰训斥的说。
“娘,我知道错啦?”铺锦见翠兰发火,急忙服软说。
“那好!去担水,砍柴,烧饭吧?吃过饭,好下地去除草?我还得看你弟弟,这一个操心玩意,就够我整的啦?”翠兰唠叨着。
“好!我这就去干?”铺锦答应着,开始担柴,又忙挑水,回来烧饭。
吃过饭,还要去田里。直到顶着月光,才回家。
一天,铺锦在田里正干着活呢!从学堂路过的汪瑞看到了。
远远的过来喊:”铺锦,累了吧?,歇一会儿,说会儿话?”
“我哪能和你比?”铺锦说着,头也没抬,还在那干活。
“怎么啦!一言不愿发,拿我当空气?以前不这样,对我挺厉害的吗?”汪瑞站在一旁,看着她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我什么样,关你什么事?”铺锦头也不抬,一边干活一边低头说。
“怎么,突然就不想认识我了呗?不过,现在认识也不晚。看你累得满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