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笑意:“嘿,你的医术可比我高明多了,怎么处理,你心里自然有数,我这话呀,简直就是对着鲁班说木工活儿,显得多余了。”
“哪里哪里,孙大夫,您的医术实则非常出色。”
宋念边说边摇了摇手,而后优雅地坐在竹制的椅子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敬意,注视着孙大夫那双经验丰富的手熟练地操作着。
她继续说道:“您总是过于谦虚,认为自己因出身抓药童子,不够资格称为正式的医生。可别忘了,您是受过正规赤脚医生训练的啊。”
宋念此言并非出于客套或是安慰,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要知道,在那个七十年代,医疗资源匮乏到了极点,有些生产大队甚至连赤脚医生都不具备。
一旦生了病,村民们往往需要长途跋涉到公社去看病。
更贫困偏远的地方,若是公社里没有设立卫生所,那就得翻山越岭前往县城求医问药。
在那样的环境下,许多人只能依靠祖辈传下的土方子来对抗病痛,治疗成功,那是侥幸,若不幸加重,则视为命中注定。
孙大夫凭借他对各种草药的熟悉以及掌握的几副基础药方,在赵家凹担任赤脚医生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