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面上仍保持着一贯的谦逊之态,微微一笑,回答道:“哪里哪里,孩子长大了,懂得为家里出份力,这是应当的嘛。”
话虽如此,那藏不住的骄傲与欣慰却在眼角眉梢流转,仿佛在告诉众人,她对这个儿子的满意与自豪。
朱大嫂听罢,爽朗地笑了起来,打趣道:“哎呀,你这张嘴,可真够硬气的,不愧是厂长他亲娘!”
言语间,充满了对赵母教子有方的钦佩与亲近。
就在此时,一阵冷哼打破了田间的和谐气氛,带着浓浓的阴阳怪气:“有什么不应该的?儿子拼死拼活,媳妇倒在家睡大觉!哈哈!”
这声音如同一道刺耳的音符,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宋念未参与劳动一事。
同在一个大队,宋念为何可以不用干活?尽管杨大力早已声明,宋念不上工便无工分,届时不会分给她粮食,但仍有人对此耿耿于怀,抱着“恨人有,笑人无”的心态,对宋念指指点点,私下议论纷纷。
“大姐,你可是咱们大队出了名的好婆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