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煎熬不也还是熬过来了。”听到这话郑婶笑了,开心说道。
姚姝笑笑,郑婶说:“你没穿过男装吧,我帮你穿吧,这件衣服就送你了,下次你就自己穿。”
“好。”
郑婶帮姚姝穿衣,灰色衣服换上灰蓝色的衣服。
姚姝穿好后,郑婶就到院子外牵出自己的骡子,说:“这骡子借你,你去镇上的书肆抄书就好,回到村里把骡子还我就是。”
姚姝骑着骡子去往小镇,正在不远处闲逛的村长儿子陈海量看见姚姝从郑婶家里走出来。
陈海量怒不可遏。
“这万万不行,卖20文钱太贵了,不行!。”书肆老板气得胡子颤抖,对着姚姝挥手拒绝。
姚姝没有放弃,再次说:“老板,不是我说你,现在税收这么贵,你也不涨涨价格,我们这些读书也是要吃饭的。”
“诶,你个小兔崽子,最多涨两文钱!不能再讨价还价了。”书肆老板说。
姚姝一脸难为情,最终不服气道:“行行行,18文钱就18文钱,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书肆老板哼一声,没有应答。
书肆老板递给姚姝竹简和笔,让姚姝自己找个桌子抄书:“切记,有错字就用刀削掉即可。”
“好的,老板。”姚姝坐在桌子上,专心致志地抄书,没想到不用纸就能抄书。
陈金宝的日子过得也太好,真是让他爽快这么多年,可惜。
不再需要晒太阳的姚姝正享受此时的凉爽,另一边的陈金宝躲在树荫底下,看着李招娣在烈日下耕地。
“阿娘,你累不累啊?”陈金宝虚情假意地关心李招娣。
李招娣疲惫的身子却有感到一丝凉意,宽慰道:“娘不累,你歇着就行。”
“四姐姐真是可恶,居然留着阿娘一个人干活。”陈金宝愤愤不平道。
“真是生了个赔钱货”李招娣似乎想到什么,不再多说。
“你个臭s货,跟你娘一样招蜂引蝶,水性杨花!”
陈海量发出一声怒吼,在远处的李招娣和陈金宝呆在这也听到。
二十岁陈海量的手高高扬起,欲想教训陈秋霞这个九岁女孩。
“啪!”
陈海量脸上即刻红肿, 他的袖子被人拽起,看见冷漠的郑燕,她粗壮的左手死死拽着陈海量。
郑燕问:“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没放开我!”陈海量的脸涨红一片,不是害羞,是恼怒。
被一个寡妇给扇巴掌,输给一个女子让陈海量的面子挂不住。
“我爹可是陈飞林!”陈海量挣扎,“啪!”郑燕又是给陈海量一个大耳刮。
“我管你是谁,敢动我女儿你就别想着好过。”郑燕又给陈海量十几个大耳刮。
“啪!啪!啪啪啪!啪”
陈海量没干过农活,整个人就是文弱书生气息,在常年干粗活的农妇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你!你凭什么打我,啊!我陈海量发誓!啊!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海量声音逐渐变小,语气渐渐愈发惶恐。
“郑婶我错了。”陈海量的耳朵发出阵阵耳鸣,感觉天旋地转,不知东西南北。
郑燕松开陈海量,陈海量像块破布般瘫在地上,她警告陈海量道:“再来骚扰我女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教训!”
“快滚!”郑燕踹中陈海量的两腿之间。
“啊!我走,我现在就走!”
陈海量像只阴沟老鼠般抱头鼠窜。
“娘,你要是被他们报复怎么办?”躲在背后的陈秋霞担忧道。
“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人,即使不知道为什么要欺负别人,但他们见别人踹弱小者一脚,他们也会跟着上前踹。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把领头者打一顿,后面的人就不会跟着踹我们。”
郑燕郑重地跟陈秋霞讲。
陈秋霞懵懵懂懂地点头,虽然不能理解这个社会的残酷,但听阿娘的总没错。
傍晚,姚姝去郑燕家换完衣服,才回到家。
“你个小贱蹄子,这么晚回家是去哪里厮混了?”李招娣面色铁青,质问道。
姚姝一脸淡定,说:“斧子很好吃?”
李招娣听到这话梗着脖子,想说又怕。
陈金宝似乎忘记昨天的事情,大喊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s货,该不会是和哪个男人睡觉吧?”
姚姝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感觉莫名其妙,一个小孩是从哪里学的侮辱词汇。
陈金宝见姚姝没有反应,心中窃喜,以为自己戳中姚姝的心中事,接着骂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干活”
姚姝去后房拿斧子,陈金宝吓得鬼哭狼嚎,再次被姚姝吓出屋子。
一阵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