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袭来的惊喜弄的心跳加速的沈佳言赶忙点了点头。
她飞快地朝周淮之看了眼。
随后故作好奇,通过车镜看着飞快驶离的法拉利。
低声害羞地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周淮之按下不耐,淡淡地说,“去一个好地方。”
说完,他侧身微微挑眉,“你有事?”
沈家言快速摇了摇头。
就这样,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在一路沉默的情况下,竟然开始了原文中的剧情。
周寅礼淡淡地站了起来。
双眸微眯,浑身阴鸷的气势直接把暗处的安娜吓得腿抖。
突然觉得自家男友其实挺好的。
最起码她自己吃的消啊!
她吞了吞口水,目光热烈地朝楼上瞧去,老板,您赶紧下来吧!
她怕等会儿她们店就要变成冷库了。
那冷气,跟不要钱似的。
突突地往外冒啊!
对方的眼神只是平静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直接吓得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
随后,在安娜晕晕乎乎地坐到椅子上的时候。
醒悟过来的她这才一脸迷惘地拍了拍头。
这地方是她们的才对吧!
干嘛比她家老板还像主人。
忽地,她脑中想起自家老板跟周淮之的对话,男朋友送的?
安娜默默关严实了自己的休息室。
她此时不宜出去。
周寅礼笑眯眯地敲了敲白茶办公室的大门。
手中带着一盒精美的糕点。
在白茶惊讶的眼神下,他神态自若地坐到白茶对面的椅子上,伸出手把糕点小心地摆在桌子上。
是富秀堂。
上面的标志沈白茶一眼便认出。
也是她的最爱。
不过,沈白茶还是没跟这人好脸子,只是幽幽地说,“我应该还没同意你吧!”
周寅礼把摆好的糕点往白茶的反向推了推。
语气温和,“可你不是刚才在人家面前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吗?”
白茶脸严肃起来,音色不善,“你监视我!”
周寅礼脸色未变,反而伤心地说,“乖宝,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吗?”
他难过地耸着肩。
可白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挑高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良久。
诱人的樱桃唇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
“是不是你心里不是很清楚。”
她侧仰起头,白皙的面颊上没有半分开心的神色。
周寅礼眸色变了变。
倏而,他干巴巴地凑到白茶面前,凄惨惨地说:“乖宝,你就别生气了吗?是保镖不好,他下午来跟你送花,看见一个男人,便不放心,就”
剩下的话他没说话。
只是眸底的神色更坚定了,他可怜兮兮地说了半天。
倏然,他绷紧了下巴。
手指在白茶细嫩的脸上仔细摩挲,薄唇轻启,“乖宝,说过的话又怎能消失不见呢!或许你只是一句玩笑,可我当真了啊!”
周寅礼眼含着笑。
但沈白茶知道,对方已然变得焦急起来。
似乎她久久未开口令对方心里变得不安起来。
可白茶还是没忘记对方监听她的举动,她甚至怀疑,自己每天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她眼尾下垂,长长的眼婕遮挡住那杏眸的情绪。
沈白茶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怒气,扬唇讽刺:“可是我们两个的年龄差距有点大哎!”
她把男人推到一边。
撑起下巴幽幽地望着瞬间僵硬住的周寅礼。
纵使心中已然有答案。
可她就是不想这么轻松放过对方。
要是这样,那她以后是不是连出门都不必了。
她又不是瞧见周淮之见到对方时,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气势全无。
周寅礼眼梭紧了紧。
他按捺住心中烦躁憋闷的情绪,冷静地说:“但我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乖宝,地位,权力,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你以后会有用不完的钱,每个人都把你奉为座上宾。对了”
他话音一边,手指伸在她面前,绅士地吻在葱白的指尖,“你不是最喜欢阿伯兹了吗?我安排他成为你的老师好不好!”
终于,前面的所有都没引起白茶的反应。
可唯独男人最后一句话。
把她震得惊讶起来。
她话都说不清,语音颤颤巍巍,“你是说阿伯兹,当今世界最有名的油画家!”
“对啊!乖宝。”
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