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衔青要是知道某人来的这么快的话。
那一晚,他说什么也会带上。
可结果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是的,白茶怀孕了。
他黑着脸,阴森森地站在会诊门处,高大的身躯把屋外的视线挡着死死的。
给白茶会诊的医生偷偷摸摸擦拭着额前的细汗。
心中悲愤。
又是一个狗男人。
万恶的资本家,不想要小孩,干嘛不做防护措施。
她撅撅嘴,心疼地朝着对面的小妹妹身上望去。
可真是一朵娇花!
但偏偏遇上这种冷心冷肺的男人,要是娇花哭起来,她可要怎么安慰是好。
医生有些惆怅。
沈白茶嘟着嘴,漂亮的星眸中闪出几分幸灾乐祸来。
天!
可终于把某人给郁闷住了。
想想前段时间在瑞士的水深火热的遭遇,她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
不知道,真以为她是被别人暴打了一顿。
全身上下青紫。
但她怀孕了,偏偏是刚领完证。
某位想多度几年二人世界的时候。
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放声大笑。
不过,现在白茶也没打算轻松放过某人,她愉悦挑眉,神情有些夸张,“老公,是不是很惊喜!我都说了,我怀孕了,你还不信。”
娇软的女人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试图从中寻以安慰。
叶衔青不善地顶了顶上颚,嗓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发出来的,“当然,我怎么可能不高兴,我就是太高兴了。”
他生硬地在脸上勾起抹笑容。
但其中的心酸只有某人才会知道。
毕竟谁懂,才领证一个月,和他抢老婆的人就出现了。
叶衔青只要一想以后每天都会有一个人。
分散着白茶的视线。
他心底一阵泠然。
但谁都没想到,不止一个。
是两个。
叶咖然和叶静蝉小朋友每天最大的问题就是妈妈怎么还没起来。
一夜未见。
他们想妈妈了。
所以,他们两个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爸爸妈妈的房间。
提供叫醒服务。
虽然这项服务每次都被殷叔叔打断。
把他们抱到楼下。
可作为一名十足话痨宝宝的叶咖然眨着一张圆嘟嘟的大眼睛,满眼单纯地问道:“殷叔叔,爸爸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啊!所以妈妈才在屋子里一直照顾着爸爸。”
殷钟玉抽了抽嘴。
眼神无奈地朝着楼上瞪了几眼。
随即心疼地看着自己对面的两位小主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你爸爸又不舒服了呢!”
“那爸爸好娇弱啊!”
旁边的叶静蝉小朋友道,“可隔壁荣星洲的爸爸就不会天天生病。”
“是啊是啊!”
殷钟玉呵呵一笑,随后历经岁月磨难的心镇定地讲出,“你爸爸太弱了。”
低头的他白眼几乎要甩出天际。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主子呢!
要不是他还想让自家小主子健康成长,他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厚实的窗帘把外面的阳光遮挡的一干二净。
没有半分从中穿过。
昏暗的房间内,黑色的丝绸床单上,静谧地躺着位睡美人。
只是身边还有个恶龙紧紧在一旁守卫。
宽阔的胳膊牢牢地把女人锁在臂弯中,两人身形交叉,中间没有半点多余的缝隙。
就像连体娃娃一样。
其中充满了旖旎氛围。
沈白茶醒来时,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
梦中,一直有人追着她。
一刻也没有停。
鸦羽般的长婕微微颤动,胸膛发出小幅度的呼吸,纤白细腻的手艰难地从一旁探出。
下一秒,便被人紧固在掌心。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天鹅颈处,凌乱的发丝宛若无水的浮萍依附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沈白茶身体微颤。
许是察觉到她的动作,男人磁哑的嗓音在房间淡淡响起,带着丝丝柔意,“宝贝,再陪我睡一会儿吗?”
他埋在那心驰神往的颈窝深处。
紧握在一起的手同时往那结实的腹肌上划去。
然而,早已抗敏治疗的白茶丝毫不被诱惑,她闭了闭眼,抿唇讲道:“可哥哥和妹妹马上就要上学了,我昨天答应过他们两个,要送他们去上学的。”
“不要,你都没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