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敏想着:“陈朗?谁啊?”
机姐皱着眉头思索着:“陈朗好熟悉哦…”
机姐原名是张兰芬,这是因为她负责管理班机,所以我们才叫她“机姐”的。
徐荣:“你认识?”
机姐:“不知道,就是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程荟疑惑着:“你见过?”
机姐肯定的回答:“对,他名字是不是开朗的朗,长得高高帅帅的,一米八三,成绩很好?”
程荟既惊奇又肯定的说:“对。”
机姐激动的拍手称快:“对了对了!就是他了,我之前去南城那边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他了!就是他!”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南城?”
吴思敏:“他之前在南城读书?”
程荟:“是。”
机姐:“对啊,我是他隔壁班的。初中的时候那个男的可多女生追了。”
程荟不甘心的撅着小嘴:“是啊,他现在也多,一天比一天多,讨厌死!”
徐荣:“诶,那他现在有女朋友么?”
吴思敏:“程荟不是说想追么?应该没有吧?”
机姐:“有么有么?现在有么?”
众人语速极快,个个抢着说。
程荟慢慢的说,语气有些累:“现在还没有,我想追他,但是好像”
机姐:“他说他不谈?”
程荟:“嗯差不多。”
“呃”一时之间大伙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人家不想谈,咱也不太好意思劝。
吴思敏:“嗯你追他多久了?”
徐荣:“对啊,多久了?”
程荟的语速总是慢速度:“我没开始追,我问他有没有对象,他说没有,然后我说我想追他,然后他说他对这种不感兴趣,他说不想谈。”
众人了然了。
“唉——”程荟沮丧的叹了口气。
机姐灵机一动,“你可以先跟他维持一下那种普通朋友的感情呀,慢慢来,他只是现在不想谈,但是不代表以后不想谈啊——”
“对啊,说不定过个几个星期,过个把月的他就答应了。”有些吃瓜者给出了一致的肯定。
“对啊,你实在不行就死缠烂打嘛。”
徐荣:“当舔狗。”
对别人死缠烂打的不就跟舔狗差不多么。
我们都为这话而感到尴尬。
但是程荟说:“舔狗我想当都当不了啊,那么多其他的女生天天找他,我自己都——”
突然的,程荟停止了她的话,所有人都惊慌失措跑回了自己的床铺,并且立马躺下,还咽下了一把口水。原来是有个身影在窗口那里盯着我们呀,那犀利的目光像是能把我们看穿一样。
“到点了都还不睡,之前也一直都是这样么?”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我们宿舍的十二个人刚好听得到,声音冷漠无情。班主任亲自抓住了我们不睡觉吵话的现行啦!
我只看见了班主任黑着脸,语气冷漠,更带了一些烦心和失望。
后来我们自然是好好睡觉没再吵话了。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安静,只听得到外面排练节目的各种嘈杂的歌曲。
我正坐在位置上:“谁还想要参加校运会的赶紧来我这里报名,每个运动员可以报两项运动!”
班内的同学或回头看我,或照着原来的样子认真的听着。我的一番话下来,室内鸦雀无声。
我再说了一遍:“有想要参加的就赶紧来报名!因为我明天就要交表啦!”
校运会名单是有一张参加的填写表的,有挺多比赛项目的,每人限报两个项目。这个表在那时开会到如今已有一星期了,明天大课间就要交表了,交了表自然就不能更改了。
虽然已是十一月份,但是我们是亚热带季风气候,真正的冬天差不多得等到十二月才算。如今的天气仍是艳阳高照,穿衣的话一件夏季校服加一件冬季外套合宜。
我们的夏季校服上衣是蓝色的,裤子不透气,不好穿,被称呼为“蛇皮袋”。冬季的校服外套是棒球服款式的,我们学校所有的冬季校服外套都是棒球服款式的。不过我们的是深灰、褐黑款式的,也就是从肩膀到袖子是深灰色,其他校服外套的正后面、还有裤子都是褐黑色的。不是全黑喔,就是褐黑色。还有,裤缝那里有一条白线。
我们冬季校服质量真的嘎嘎好,我们后来真的是穿三年都不烂。
周五下午的第三节课是音乐课,音乐老师还没来。但是我们班的同学都蠢蠢欲动。
“邓谊,上!”
“真的么?我不太敢。”邓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班长,班长直接无视。
“快点喂!待会都下课哦!这节是音乐课啊,没事啊。”
邓谊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