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年的假期好像变短了,差不多是七月十号左右才放假,然后八月二十六七八就开学了,我们的假期在“缩水”!
新历的八月二十八日,周日,上午,高二返校。我要回学校了。去学校之前阿爸给了一个红包我。每当家里有人出远门的时候,那个“出远门的人”总会得到家人的一个红包。
以前,我每次去学校之前,阿婆都会给一个红包我。如今我这次又要去学校了,但是我再也不会收到阿婆的红包了。
我九点十几分就去学校了,十点多的时候到的。
虽是上午,但是,八月的暑气直烧人,热得返校的学子个个面红耳赤,挥汗如雨的,极不情愿。开学对学生来讲是件伤心事,学生本来就不情愿回学校了,现在汗流浃背的,更不情愿了。而且,家长仍是不给进的。我一直耿耿于怀,你远洲关那么严实,除了学生本人,谁也不给进,是学校里有大金子,怕被别人偷吗?!
我们如常入校,但是要提着、推着、拉着“千石重”的行李,先进外门,再进内门。进内门是要检查的,一直都要检查。
通常,校门口检查有三个年级分开检查,学生应按年级排队开包检查。我们各个年级的校服都是不一样的,很好区分,穿便服的除外。远洲对于手机管理这一方面是挺严格的,搞这么一项检查工作就是为了防止学生带手机进学校。
那些检查的人都是学生和本班班主任。
现在返校的都只有高二,新高一下午返校,新高三的听说之前便早已返校补课了。我没穿校服,只穿了宽松的白t黑裤。
经过她们一番“一丝不苟”的检查后,我顺利的进入了校园。
对着内门的是一座“和谐之星”,我往红色“和”字的黄石块里边的沥青路走,我要先去宿舍,老师说报名注册等上了班级再填。
我去宿舍的时候看到乐群翻新了!上了新漆,换了床板,铺了瓷砖,装了走廊的护栏。
我的宿舍在小卖部的楼上,在明哲公寓和乐群公寓的中间的对面,明哲和乐群是连着的。
那时还算早,宿舍、床位自选。
我们班的宿舍都在三楼,共五个宿舍,其中有一个宿舍是混合宿舍。
我不想去混合宿舍,于是我就排除了一个混合宿舍,在剩下的宿舍里随机的选了一个304宿舍。
我进去了,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梁燕雪。刚开始见到的时候双方自然都是惊喜的,我们各自连忙的喜笑颜开的互相打了个招呼。
“喂!”
“嗨!”
梁燕雪:“你也来这个宿舍?”
“嗯。怎么了?”
“没事啊?挺好的。”
我找了个床位,去洗漱台找了块打湿了的毛巾,擦擦床板先。
梁燕雪见我如此,笑着开口:“你睡这里?”
我抬头看她,“对啊。”
她说:“我睡你隔壁!”
“真的?太巧了。”
我们俩都笑盈盈的。
我选的床铺是前门的第一个右上床,她就在右二上床。我们宿舍一共有十二个床位,目前还未住满,只看到了两三个人铺好了床,或者把行李先直接放到床位上占了个位置,总共也才寥寥几人。
不久,我铺好了床,我便同梁燕雪一起出校门买其他的东西了。学校好像总是发通知说不给学生再出去,但是我们总是能出去,并且还能出很多次,因为门卫们都不拦我们。
出校门口前我们还顺路上教室选了座位,也都是自选的。我和梁燕雪做同桌。
进了学校之后又规定要睡一觉再上教室,但是谁会睡得着呀,总不过又是在那里捣鼓自己的东西,根本毫无睡意。有些人直接在教室里了。
我中午在学校外面点了一份螺蛳粉,但是那个女老板给我的是一份云吞,她家的云吞不好吃,还贵,现在我有些反胃。难受了一个午睡的时间。
下午两点,起床铃响,我们要上到教室报名注册。
下午的太阳最毒了,像淬了剧毒一般,热气冲天,难耐得很。
此时班主任还未到,虽是分班后的新班级,但是不乏有些相互认识的,比较话多的人在噼里啪啦的讲话。班上吵叽叽的。
我听到她们又在讨论新班主任了。
“诶,我们班的班主任是男的女的?”
“不是女的吗?”
“是么?她说是男的。”
“我猜的,我没肯定说。”
“不对啊,就是女的,陈飞飞嘛。”
“昂——”
“我之前去小海办公室还见过呢,就是女的。”
“长得怎么样?漂亮么?”
“凶么?管得严么?”
“这个不太清楚。”
“”
我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