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支付后我还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扭头走人了,但我心里还气着!三十五块还是很贵,也许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很穷,但是我真的很穷!
我进家了,门是开着的,那时已经是八点多了,阿婆早就已经起身了。
进了我的家门就可以看到一条长廊,沿着长廊的水泥板可以走到灶房,我进家门后就先去灶房的,那时阿婆在喝粥。是我先在灶房门口叫了她一声“阿婆”,她闻言便抬头看见了我,混浊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喜悦。
她手里还拿着一碗粥和一双筷子,她起身向我走来,“你返来了呀,你爸都不讲”
她拉着我的手,我的手是冰的,她十分关心的同我说:“你刚才搭车冷么?吃东西了吗?”
我笑着开口:“在车上还行,我还没吃东西。”
“嗯嗯——”
阿婆应着,从木碗柜里拿出一只瓷碗来,还帮我舀粥,说着:“你先吃点粥暖暖身,不要给感冒发烧了。”
我笑着“嗯”了一声,“阿婆,我先捡好东西先。”(捡就是收拾的意思)我想先进我的房间放好书包,然后再吃粥。
阿婆煮的粥是鸡蛋瘦肉粥,我喜欢吃阿婆煮的粥,软绵香甜,是家的味道。我高一的时候是很喜欢放月假的,因为我很想阿婆,阿婆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比爸爸妈妈对我还好。我每次放假都很迫不及待的回家,我想快一些见到阿婆。
放假这两天我跟阿婆去田里了。我经常跟阿婆去干活,阿婆已经八十一岁了,她操劳了一辈子,我作为孙女的肯定会去帮她的。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田里的草虽没有绿叶葱葱,但也已冒出了许多郁郁的绿芽。绿色的小草固然好看,但是被我们拔了,因为我们是农民,农民要除草,如果不除草的话它就会跟我们的庄稼抢肥,我们的庄稼是种不好的。因此,一个种庄稼的农民能让自己的地里没有杂草生长是种好庄稼的第一步。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我帮阿婆去给玉米除草了。玉米苗还很矮,有半截手臂般高,个个生得绿油油、水灵灵的。
因为下过雨,所以灰色的田里很湿,我的鞋底沾满了厚厚一层的泥巴。
天空的黑云朝我们压来,唰的一声,下大雨了,我和阿婆顶着大雨,拿着长铲和菜,狼狈的跑回家。
放假在家玩的时间永远过的如闪电般飞快。
正常放月假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两天。周六早上回家,周日下午又得在6:20前返校。当然,虽然不用在学校周测,但是放假“大礼包”是必不可少的。九个科目的周测卷呢。
周日下午我要去学校了。是我叔叔开摩托车搭我和妹妹去镇上的,我要到镇上才能搭到班车去学校;我妹妹在镇上读初中,是住宿生,周日返校。
我是十六点左右到的镇上,等车等了一个小时。那些班车要么是很久都见不到一辆;要么是车来的时候在二勘就已经是满人了,坐不下了;要么就是人多,根本挤不上车。车来的时候,等车的人儿们个个争先恐后地,那气势跟冲饭堂有一拼。因为我们这儿没有固定的车站,人儿班车都是从二勘那儿经过我们这儿的,错过了这次车,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所以我们三通镇的人儿们都抢着挤上车。我也是挤上车的,我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十七点了,待会到灵山最快也要差不多四十分钟,到学校后恰逢一个交通高峰期,学校外面很多人的,我还要领快递、买东西,校外水泄不通,时间又赶,我很怕自己迟到的,所以我要拼命地挤上车。
后来我成功挤上车了。我不太喜欢班车上的气味,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不舒服,想吐,但是也从来没有吐过、晕过,就是特别难受。
其实搭班车也贵,它收二、三十块钱呢。我们三通到玖山的话被收了二十块。
车上弥漫着空调和其他奇怪的味道,我虽戴着口罩,但那味道仍刺鼻。出门在外的,陌生人忒多,况且新冠疫情也没有完全控制,车上那些奇怪的味道又让我难受得很,所以我可得好好戴上口罩。
车开了,刚开始还有些颠簸,上了高速之后除了停下来等红绿灯外,一路行驶通畅。
半路上,我手机里qq群的消息忒多,已经99+了。我在想他们在聊什么?这么能聊。
我点进群里翻看信息。哦豁!有大事情!
甲同学:我听说不用去学校!
乙同学:我隔壁班的朋友也说不用去!
丙同学:我玖中的朋友她们那边发通知了!说不用去学校!
丁同学:为什么?
戊同学:我听说好像是因为疫情又严重了
己同学:什么?!玖山有病例了?
庚同学:听说是青州那边增加了五例,北冥那边也有一例了
辛同学:对啊,玖中都发通知了,远洲怎么还没动静
壬同学:问一下班主任
癸同学:壬同学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