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上，一名女性抬起胳膊。雪白的胳膊挡住了脸，也看不清楚是谁。
只露出个下巴，还有赤条条的身子。
画面很模糊，似乎拍摄时手在颤抖。
虽然重点部位都被打上了马赛克，但接连好几张的照片还是在当地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八卦消息犹如风吹野火般，顷刻间点燃了整个市！
就连网上都被这事闹的沸沸扬扬！
“果然有钱人家私生活就是乱啊。玩的这么花。”
“季家千金……等等，怎么不是季柔？”
“听说不是季柔，是另一个……”
“谁啊？”
“就是前些年因为抄袭事件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
“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抱错了的吧？还不如找不回来呢，这什么人啊，败坏家风。”
“是她啊，那就不意外了。”
“这果照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吧？人也干巴巴的，没什么看头。”
“什么年代了还用门锁拍照啊！”
“肯定是偷拍的呗，谁给你用单反拍啊！神金！”
“重金求个高清的。”
印有照片的报纸忽的从中间一分为二。
厉柏哲森冷的脸从撕裂的纸片中露出。
“哪家报社？找到了吗？”
“找到了，已经联系他们，让他们停止印刷，并回收报纸了。”
“网上的那些呢？”
“已经在叫人删除了，只是……”
副队迟疑了一下。
“只是什么？”
“网络散播性强。想要完全删除恐怕……”
他没敢说下去。
他们固然可以删除媒体上的，却管不了个人行为。
纵然他们有技术，可以通过操弄手机删除他们手机里的照片。
但顶风作案，又是如此这样大面积清理，难保不会反弹。
更甚者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会议室内短促而诡异的安静着。
许久，才听见他松口的声音。
“……我知道了。”
厉柏哲翻着各大网页，主流媒体倒是删的差不多了。
各大公众号上也全都屏蔽。
只有个别地方还残有痕迹，更多的是好奇的人在求照片。
其实厉柏哲及其下属们都知道，照片里的人根本不是季衍。
因为那天，是厉柏哲在陪季衍……怎么会让人拍下这些照片？
但还是有莫名的果照流出，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只有厉柏哲知道……
即便季衍没被玷污，可她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要是看到这些照片，她肯定会崩溃的。
而这样不留余力的诋毁，诬蔑，引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操弄……
“就为了逼疯她，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厉柏哲鄙夷的扫了一眼网页。
季家丑闻高高的悬挂在热搜上。
留言不是吃瓜看戏，就是各种辱骂。
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而另一条关于季柔的好消息，则美美的低调挂在下面。
季氏集团与x国达成合作，双方都看好这次合作。
并附着上了季柔和x国代表握手的照片。
同一个家族里，一个乌烟瘴气，滥交派对。
而另一个则扩展家族生意，风光无限。
如此强烈的对比，任谁看了都会嘀咕上几句吧？
“老大……”
本该离开的副队却迟迟没有离开。
相反，他负手站在办公室里，似乎还有话要说。
“什么？”
厉柏哲抬眉。
副队打量他的脸色，小心的提议了一句。
“……需要澄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