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脱口，季衍就慌不择路的捂住嘴。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麦克风已经把声音收录了进去。
就见弹幕疯狂刷屏！
“好家伙，这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连洗发水换没换都知道，平时没少待在一起吧！”
“是什么味道的，我也想闻闻。”
“好奇是什么洗发水啊！我也要买同款！”
望着季衍烧红的耳根，厉柏哲轻笑一声。
“对，工作完一身汗，来之前洗漱了一下。毕竟是要上节目。”
他抬起手臂轻嗅。
“很明显吗？”
季衍脸上微微泛红。
“……和平常不一样，所以很快就注意到了。而且……”
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洞悉她瞳底闪烁过的疑问，男人笑弯了眼眸。
“你说过，多用天然制品对身体好。刚好买了你旗下生产的精油皂角，顺手试了试……”
说话的功夫，他凑的更进了些。
“喜欢吗？”
经由自己调配过的天然花香淡淡飘洒，闯入鼻腔。
配合上男人俊逸的面容，给人种错觉，仿佛是自己印了气味在他身上。
而男人像是在她耳旁吐气似得暧昧语调，听得季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这种问题那么暧昧啊！
季衍克制着自己的脸不要被血色点燃，倒是弹幕们沸腾。
“啧啧，大家来品，‘你说’‘刚好’‘顺手’”
“哪有什么碰巧刚好，只有早有预谋！”
“爱看爱看！”
“剪辑手，素材准备好了！今天内我要看剪辑。”
弹幕疯狂刷屏，所有画面都被剪辑下来。
季衍负气，用胳膊肘捅了捅男人的腰腹。
“录节目呢，正经点！”
季衍轻咳一声，试图把话题拽回正道。
男人眼神微妙的变化，随后正经道：“说到节目，刚才你好像说，失败的感情，嗯？”
大手覆盖在买口风的收音处，压低了嗓音。
伴随着喉结的滚动，就听性感的嗓音低沉沙哑。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有过失败的感情了？”
气息喷洒在她晶莹的绒毛上，有种侵蚀感。
季衍顿时汗如雨下，她目光微移，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
“每个人都多少会经历点……吧？比如中学，你肯定也对一些女生……”
“没有。”
厉柏哲断然答道。
“我动过感情的，只有你一个。”
带了些许较劲的话语，让季衍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都是前世的事了！
让她怎么说啊？
季衍有些嗔怪，而弹幕也喜闻乐见的刷屏。
“对！细说！好好交代！”
“看来季小姐今天回去要倒霉了。”
“少不了被罚了吧～”
“回去之后也能直播吗？想看惩罚。”
“可恶，为什么不能把这个也播出来，我付费啊！”
我谢你们啊！
看着不堪入目的弹幕，季衍只能深吸一口气。
伴随着沉闷的吐露，她才娓娓道来。
“以前我很自卑……毕竟大家也看到了，那时的我很胖，上高中后体形更是有增无减。被人嘲笑辱骂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