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还没等坐热呢,手机象征性的震动两声。
秘书赶紧拿起来递过去,“好像是宴爷的消息。”
贺书礼打蔫地扒拉着手机。
—周辞宴:查个人,宋予深,中医。
贺书礼紧皱起着眉,他发过去的东西,这货一条没看,现在还让自己查人,一个破中医有什么好查的。
贺书礼指着这一条消息,问身边的秘书,“你说他是不是把我当狗了,怎么什么活都叫我去干啊。”
秘书微笑,“查人一般都是警犬的活,高级的很。”
贺书礼眼睛邪睨着他,“很幽默?”
秘书意识到自己马屁拍错了,立马垂下头,摆出一副认错的态度,“不幽默。”
“行,这活挺高级,你去。”
“啊?”
贺书礼踹了他一脚,“你不是要当警犬吗,还不快去,一天之内查不出来,就给我滚蛋。”
……
秘书的办事效率果然快,熬了个大夜给贺书礼整理好文件,发了过去。
等周辞宴接到这份文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看着上面的介绍,他挑挑眉,视线落在那张照片上。
男人长相秀气,脸蛋白白净净。
他嘲弄了声,“小白脸。”
他开始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文件上。
宋予深,二十五岁,国内有名的宋中医老来子,听说是五十岁的时候,才有这么个儿子。
在国外念了几年书,近些日子才回国。
年纪轻轻,他就已经在医学领域上有显著成就,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家继承父亲的衣钵。
他怎么看这张脸,怎么不得劲。
周辞宴看了眼日子,想起来今天该换药了吧,谢棠不来,那就叫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