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见过！
顾阳一把揪起马正荣，厉声道：“给慕小姐道歉！”
马正荣牙都崩断好几颗，却还是不敢有丝毫迟疑，含糊不清的说道：“慕……慕小姐，对不起。”
“大点声儿，没吃饭啊？”
马正荣扯开了嗓子：“慕小姐，对不起！”
慕晴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阳又走向先前撺掇马正荣骚扰她的人，啪的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要我提醒啊？给慕小姐道歉！”
“慕慕慕……慕小姐，对不起。”
顾阳就这么绕着饭桌扇了一圈儿，给慕晴都看紧张了。
这会不会影响不太好啊？
“我就是想要他们道歉，没想欺负人啊……”她小声嘀咕道。
收拾完这群人，顾阳冷冷说道：“我就是个社会闲散人员，打你们纯粹是因为我个人没有素质，你们要是还想再见到我的话，可以去起诉我。”
马正荣等人听完这话人都麻了，心想谁特么还想再见你啊，赶紧滚吧。
顾阳仿佛听见了马正荣的心里话，人都走了，又返回来照着马正荣的裤裆来了一脚。
靠！马正荣在心中暗骂一声，而后脸色铁青的夹着腿，原地坐了下去。
慕晴俏脸微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下楼时，她忍不住问道：“干嘛回去给他一脚啊，太狠了吧？”
“你不是喜欢这么踢人吗？打都打了，别留遗憾啊。”
慕晴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小声嘟囔道：“你可真没素质。”
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顾阳听到这话也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说道：“女人真难伺候，不帮你出头落顿埋怨，帮你出头还落顿埋怨。”
说完，他默默退后好几步，跟慕晴保持了一段距离。
慕晴嘴角刚扬起的弧度马上又垮了下去，这浑蛋，就不能让自己多感动会儿吗？
来到楼下，刘长武对顾阳感激万分的说道：“顾阳兄弟，慕小姐，这次谢谢你们了。对了，你们先前说要找我打听个事儿，是什么事儿啊？”
顾阳见时机也到了，便问道：“你手上是不是有个古董？”
听到古董二字，刘长武表情严肃了起来，犹豫片刻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一个。前段时间砍了个小鬼子，从他手里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