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立即有了一刹那的清明。
她猛地扑向南轻,却被姜时迅速阻拦,但她仍然竭尽全力地大喊,“南轻,你也有今日,活该!”她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恨意,仿佛她今日的悲惨,全是南轻造成的。
南轻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步履不停入了一旁的宫殿,待姜时安妥一切离去后,她坐在屋内桌边,无甚神情地看向了一路无言的海棠。
那极具压迫的注视,只一眼便让海棠看得双腿发软,她却仍是硬着头皮迎上那视线,问道,“这屋子也太过破小了些,您还有何需要,奴去打点布置一下?”
南轻沉着眸子,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快半辈子了的婢女,冷道,“怎么,还要我一点点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