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往闻府内,那聘礼之数远逾规制。
其中,光房契地契便装满了一个匣子,其次还有珍珠珊瑚、龙凤喜镯和一些贯穿南北的奇珍异宝。
她一路南下时,但凡见到稀罕玩意都会偷偷买来,让向西运回盛京,如今总算能将她们送给该送得人了。
她东忙西忙,想着年前将人迎回府中,却在某一日兴奋地失眠时突然想到,她几乎通知了所有想的起来的人。
甚至给各地南家军传了信,寻找在外云游的云老,却唯独忘了,他爹还在漠北呢!
她猛然坐起来,狠狠地拍了下自己铮亮的脑门,蹬上鞋就往主院跑。
又是一阵边跑边喊,“娘,娘啊!!!”
只差一刻就即将陷入睡梦中的南夫人,咬了咬牙,翻了个身,准备不做理会地继续入睡。
然而,不懂事的家伙用力拍打着她卧室的房门,一副不把她喊起来不罢休的架势。
南夫人又翻了个身,瞪着双眼看着屋内的房梁,轻声默念着:没关系,不生气,我不生气,亲生的…
但她下一秒便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鞋底,就去开门,“小兔崽子,喊喊喊,大半夜的你喊魂呢!?”
随即,主院内又是一阵痛哭高喊,“啊啊啊,娘,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