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赤魉的尸体,杨泽也不打算在这过多逗留,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然后返回冰雪荒原的外围,参加北国的联军夺帅排位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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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泽离开的这段时间,北国联军的夺帅排位赛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龙辰以副帅的身份顶了六场,可他毕竟被杨泽夺走了帅印,并没有资格和其他联军的统领交战,只能副将对副将。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是曹婴,铁面,以及公孙元龙他们几个出战。
这几人也都有些实力,公孙元龙赢了七场,铁面连赢八场,曹婴也已赢了六场。
直到曹婴的第七场,她对上了西部战区的项甲,这才惨败下来。
当初项甲所在的黑骑营因为败在了龙辰手底下,所以在战时成了龙骑军的下级势力。
黑骑其实也还算骁勇善战,龙辰将项甲的黑骑安排作为先锋部队,迎战鬼族大军。
龙辰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项甲的事情,但战场变幻莫测,谁也无法掌控全局。
黑骑营被鬼族大军围攻,龙辰选择了第一时间支援,可鬼族大军的数量太过庞大,龙辰带领的龙骑军没能第一时间支援上,这便导致了项甲带领的黑骑损失惨重,七成的战士折损在了那次战役中。
因为手底下弟兄们的惨死,导致了项甲一直对龙辰怀恨在心。
可如今龙辰的帅印被杨泽抢走,龙辰便没资格与他对战,这导致了他的怒火无处发泄,于是他便将怒火对准了与龙辰关系极好的曹婴。
项甲身穿黑色重甲,手持一柄巨大的狼牙棒,站在擂台上,如同凶神恶煞般俯视着曹婴。
“就你叫曹婴是吧?龙辰那个废物,为了躲着我,连帅印都交了出去,看来这次没法亲自教育他了,但你和他关系匪浅,老子只好拿你当出气筒了!”
项甲双眼凶狠的看向曹婴,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曹婴冷哼一声手中的白虎匕闪着隐隐寒光,背后的白虎战魂更是气势逼人:“项甲,冤有头债有主,黑骑营的事,你应该去找鬼族算账,把账算在龙辰头上这是什么道理?还不是因为你刚愎自用,冲锋的太深了,我们想要救援,也没法第一时间赶到!”
“放屁!如果不是龙辰那家伙让我的黑骑营去当炮灰,我的兄弟们怎么会死那么多?”
项甲双眼血丝密布,额头青筋暴起,鼻子因为愤怒而微微扩张,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如同鼓风机一般剧烈起伏,仿佛要把胸腔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项甲攥紧狼牙棒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咔咔作响。
他怒吼一声,双腿猛然发力,坚硬的擂台地面都被他踩出一丝裂缝,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曹婴,手中巨大的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曹婴的脑袋当头砸下。
曹婴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项甲的怒吼声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眼前这根巨大的狼牙棒更是放大了数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千钧一发之际,曹婴身形急退,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有战争就会有流血牺牲,谁能保证自己的兄弟不会死在战场上,你这完全是强词夺理!你要是真想替你的兄弟们报仇,就应该把这份仇恨对向鬼族……”
曹婴还想与项甲理论,却被他粗暴地打断:“少废话!老子今天就要替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曹婴话音未落,项甲手中的狼牙棒裹挟着猛烈的劲风,裹挟着项甲满腔的怒火,朝着曹婴狠狠砸去。
这一击,项甲没有留手,因为他心中充满了对龙辰的怨恨,他要将这股怨恨全部发泄在曹婴身上。
曹婴面对这泰山压顶般的一击,不敢大意,娇躯急退,同时手中白虎匕首翻转,带起一道凌厉的寒光,直取项甲的胸口。
铛!
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火花四溅,曹婴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虎口发麻,身形踉跄后退,险些跌倒在地。反观项甲,只是身形微微一晃,便稳住了身形。
“哈哈,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项甲见状,哈哈大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龙辰那废物没教你怎么打架吗?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
话音未落,项甲再次欺身而上,手中的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万钧之力,仿佛要将曹婴砸成肉泥。
曹婴虽然实力不弱,但在项甲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也只能疲于招架,险象环生。
擂台下,龙辰神色焦急的看着场上的一幕,一颗心七上八下,仿佛被人紧紧攥住。
他将龙骑军的帅印交给了杨泽,可昨天中午,杨泽突然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今毫无音讯。
他作为副将,没有帅印,只能将对将,并没有资格和统领交手。
这个空挡正好被项甲抓住,龙辰心